想给你扯扯被子而已!”
“你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我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才会让你们一个两个以为我是那么急色重欲的人?”
“倒是我想岔了。
”轻微的一声笑,“是我的错,是我过于紧张,怕自己伺候不好公主,您就要去找旁人了。
”
毕竟公主府的男人太多了,还有时崖这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自燃的火。
谢凛总觉得时崖有些不一般,同闻亭比起来,这个可要难搞多了。
那晚事后鹤怡不是没有跟他解释为什么收下时崖,无非是“推脱不下”、“府上反正已经有这么多了也不差他这一个”、“一趟一趟也不是办法”、“等到过段时间闻亭风寒好了再一起送回去就是了”,但闻亭之事是谢凛刻意为之,他若不放人,闻亭这辈子都不可能好,难不成就顺带着将这劳什子时崖放在公主府上一辈子?
看似无意,实际上在意到要死:“那公主到底什么时候将那时什么崖送走呢?”
“不是同你说过吗?等闻亭的病好了一起呢。
”鹤怡说。
“谁知道闻亭是真病还是假病?”
在闻亭病不病这件事上,没有谁能比谢凛更清楚了,可他依旧往他身上泼着脏水,“他要总是病着,公主府还要将他一直养着?公主身边的知心人有一个不就够了吗?瞧时崖那副样子……”
是个能吃的。
“我一天用的膳食都没他一顿多呢。
”
“还是,公主有自己的打算?”方才还谈的好好的,现下谢凛不知又脑补了些什么出来,细眸微眯,锐利的目光莫名让人眉心直颤。
“想到时候让他们主仆二人一起伺候您?”
有种威胁的意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些火药味,仿佛谢鹤怡只要敢点头,他下一刻就能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手段,直接将公主府闹得天翻地覆一般。
气氛算不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