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舒服么?
强压下那些无关紧要的念头,服务意识一向很强的谢凛敛眸看向鹤怡,又想这样问。
可鹤怡嘴巴很硬,不是那种坦诚到会对自己说出真实感受的人,有时候舒服了也不愿意承认,偏偏还得让人自己去瞧。
眸间泛满水色,一张俏脸面含桃花,看见鹤怡这样一副檀口微张,舒爽到失神的模样,他才能笃定,她现在确实很舒服。
伺候着鹤怡沐浴、擦身,全都给她清理过后,两人才重新躺回榻上。
那些醋意被餍足过后的好脾气冲散。
谢凛窝着凑到鹤怡身边,长臂一伸,下意识就想伸过手来将她搂紧怀里。
可还没刚碰过去,就被鹤怡随便找了个理由给推开了:“困,不抱。
”
谢凛是不气了,心里不是滋味的又换成了谢鹤怡。
但她并非是在气现下正跟她同床共枕的谢凛,而是在气自己,气自己为什么守不住底线,气自己为什么要给谢凛台阶下,气自己为什么又主动哄他?
平日里分明谁都不在乎、谁也不会在意,怎么沾上了谢凛,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怎么了鹤怡,是我哪里做的没能让你舒心么?”言语之间,把矛盾揽了过来,他还非要将事情往自己残疾那件事上去凑,话中的不甘之意清晰可闻,“莫非是因为我这双坏腿、坏手没能让你尽兴?”
“可我也没办法的。
”
“如果我的手脚好好的,能好好抱着你的话,是不是在我们在这件事上会更和谐一些?”
暗淡夜色中,谢凛略带落寞的声音准确无误传入谢鹤怡耳朵里。
长叹一口气后,还是让她忍不住动了些恻隐之心:“行吧行吧,你若实在在意的话,那我明日给你唤个医师过来瞧瞧。
”
心还是大的。
自以为这些事全在她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