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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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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原本鹤怡还想稍微弯下身来去含谢凛的乳头,谁知都要被撞得栽倒了,被顶得根本含不住。

    简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下身的操弄一波接着一波,男人像是根本不知疲累一般猛插猛干,硬生生干到谢鹤怡哭喊出声:“谢凛、谢凛……” “好深……停一停啊,受不了了……” 停下? 怎么可能? 现在停下,还怎么让她爽? “鹤怡,这种事情不是能说停就停的。

    ” 瞧上去尚且还不算太糟糕,勉强还能维持些理智,可那能代表着什么? 男人骨子里早就疯透了。

     第102章|0102打舌钉?打乳钉?入珠?(h 齿间碰撞,唇瓣微张。

     谢凛总是觉得有些事情好神奇,上下嘴唇相碰,她的名字就能从自己口中倾泻而出。

     他很喜欢唤鹤怡名字的感觉。

     唤她的时候,心口总是会热热的,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滋生,然后从心底慢慢晕开。

    张口是“鹤怡”,闭口是“鹤怡”,他的所有情绪、所有欲望,好像全都来自于她。

     她的名字于他而言也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代号。

     从有所交集,到相互熟识,再到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似乎就是从知晓彼此名字那一刻就注定了的。

     男人唤她名字固然温柔,身下却截然不同。

     他大力冲撞着,干得十分卖力,腿间大开大合,次次直顶,将谢鹤怡撞得东倒西歪。

     以前觉得自己似乎是很淡漠的性格,现下才知道自己骨子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说强势,起码占有欲肯定是强的。

     尽管府上的男人多得他恶心,但凡他们多看鹤怡一眼他就想剜去对方的眼睛,可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有时候也知晓多方面思虑着,从自己身上寻些问题:鹤怡为什么会看向旁人?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打舌钉?打乳钉? 入珠? 足够豁得出去,做得比谁都好,伺候得比谁都好,将自己的最大效用发挥出来,是不是就能留住她了? 最起码、最起码,至少要让她在榻上离不开他。

     在心里将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回,试想着下回最好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好。

    腰身却仍旧猛顶着,迅速顶戳着软肉,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松懈,插得对方穴里猛绞,水花四溅着,快意一重大过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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