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汹涌的快感一波波涌来。
脚踝被握着分开,舌头往里推得更深,身子不由自主弓着,脑中发怔、发昏,逼穴都被抽得“啪啪”,刺激得都要蜷着腿、抖着身子尖叫了,鹤怡才反应过来男人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他就那样跪在榻上,掰着她的腿。
整个人埋在她腿间,双唇完全覆上,抱着“就是要她爽”、“就是要她喷水”的心理在舔她的那里。
鹤怡只觉震惊,谢凛却浑然不在意。
发现了好啊。
发现之后,他反倒舔得更起劲了。
这种事情给她带来的冲击根本不亚于初夜。
她当时觉得那根东西能插进那里已经是足够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而如今这种事情又再度冲破了她的底线,他在做什么?他到底疯没疯啊?怎么能碰那里,那个小洞哪能是可以舔的地方?!
鹤怡推推谢凛,拼命并拢腿,下意识想要夹起来。
可她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效用,收得越紧就越是适得其反,反倒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得更近,让他的唇瓣和她的阴唇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
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是足够让她崩溃的快感,
身体上占一部分,心理上更是占据了极大部分。
鼻尖上还蹭着水液。
浓重的、遮不住的欲望和赤裸裸的毁灭欲在黑夜中无所遁形。
听到她唤他的名字,谢凛才终于从潺潺流水的花穴上短暂移开一会,唇瓣一开一合,同她翕动不止的花穴颇有异曲同工之处:“为什么不啊?鹤怡,你在躲什么?不喜欢这样吗?”
水声潺潺,吮吸声“啧啧”,他故意让她听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是你分明湿得那么彻底。
”
“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的是我?是要换成那个哑巴来舔,你才会开心?”谢凛的眸光一瞬间暗了下去,白日里那些在意到不行的终于在此刻全然释放出来了。
“那哑巴算什么东西,他不会说话,舌头自然也不会多灵巧。
”
她还是太小,在这方面的见识也少。
用手、用嘴,除了阴茎之外,还有玉势、涂了药的玉琀……
水路堵住,旱路也塞住。
各个地方都能由着去探索。
真要论起来,都怕将人玩死。
“而我不仅能用嘴,还能用别的,就算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