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过什么像样的成就,可却捧高踩低、诋毁高门贵女,在看热闹上倒是有的一手。
他们带着有色眼光肆意审视,一边在传姜家教女不严,另一边又纷纷指责姜露不守女德。
舆论威压之下,原本定好的婚约也尽数作废。
“我们姜家丢不起你这个人。
”
姜家自觉蒙羞,连带着姜露也彻底不过问了,“找个不嫌弃你的嫁了也好、愿意自行了断也罢,从此府上就当没你这个人,你以后如何,全都同我们姜家再无关联!”
“啧,去帮上一把吧,可别让她饿死了!”
鹤怡差人打听到,朝中最近有招录女官的打算,姜露也似有参加的意向,“姜家那边也看着点,别耽误她去参加吏部的考试,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闯出什么名堂!”
姜露之事告一段落后,鹤怡才有空想起西苑的那位。
太久没有过去西苑。
她正准备过去那边瞧瞧,顺便有些关乎谢凛的事情还想要问问闻亭。
可惜这边还没走出自己的院子,那边便被谢凛拦住了:“公主可是要去西苑寻闻公子?”
鹤怡点点头,心下却疑惑。
他怎么晓得?难不成他是自己肚里的蛔虫?
“公主暂且别去了,西苑的闻公子最近染了风寒,正是严重的时候。
”各种不堪入目的念头蒙上,男人面上却一贯如常,谎话随口就来,“他自己伤了痛了死了的不要紧,再过了病给公主就不好了。
”
不让旁人去看望他,也不让旁人同他有什么进一步的接触。
其实已经是种变相的囚禁了。
当然说实话,谢凛确实也在囚着闻亭。
他有本事在背后嚼舌根、挑拨鹤怡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就没本事想办法活下去么?闻家怎么非将这种货色送来公主府?
总不好做得太过难看。
要不是因为当初闻家人给他指过一条路,又因着闻亭是的闻家的孩子,只怕他现在早就在他这里死过一百遍了。
不知道闻亭知晓多少事情,但在自己同鹤怡的这段关系之中,他始终是个隐患。
“您要是嫌闷得慌,想要四处走走、同人说说话,谢凛随时奉陪。
”他笑,将那些不该展露给她的心思敛去。
男人的掌心面朝鹤怡,引诱着她的手搭上他的。
心跳慢了一拍,随后剧烈起伏。
又这样了。
为什么每回都是这样,轻易被他蛊惑?
很可怕。
可怕的同时又觉得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