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了,男人又伏在她身上,拿着这所谓的解释,居高临下地反问过她:“就现在,您看,能挣得开吗?”
称着一句“您”,做的却全是大不韪之事。
言下之意无非是:这种事情哪里能由他?
没法反抗的,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搬弄是非。
颠倒黑白。
最可恨的是,他说的这些小小细节,鹤怡竟也记不太清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确实是上面的那一个,也确实是她握着,一点、一点往下坐的……
棘手。
实在太棘手了。
“行,就算初次是我先越了线,那之后呢?”拼命在脑海中搜寻着,谢鹤怡硬是撑着为自己辩解,“头一回结束后,你是不是有拒绝的机会,那为什么又继续了!”
“为什么又弄进去不拔出来?”
“抱歉。
”眸中飘过一丝慌乱,但也只有一瞬间,短到让人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
很快便恢复之前坦然模样,谢凛接着道,“公主夹得太紧了。
我是初次,有心也无力。
”
“这种事情,我控制不了的。
”
谁不是初次啊?
敢情这下全都是她的问题了是吧?!
“滚啊!”又羞又恼,鹤怡抓着软枕往男人身上砸,趁他不备之时才钻了空子从他身下移开。
之前谢渝往公主府上送男宠的时候就同她说了:该睡的睡,不该睡的别睡。
鹤怡那时还真没觉得有什么,时至今日,总算真正的悟到了这个道理。
她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怎么就给自己留下这样一个烂摊子!
要怎么办?
鹤怡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扭头又看向谢凛道:“你想怎么办?!”
“您说呢?”
男人低眉顺眼,十分乖觉地跟在鹤怡身侧,白日里温润顺从的模样重现,让她觉得那些深陷其中的致命感几乎是错觉:“给我个名分,总不能就这样让我不明不白的跟着您吧?”
头疼。
他这番话说的,鹤怡觉得自己快成负心之人了!
性和爱。
她误以为自己能分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