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瞧了半天,没找出什么不对的,竟也还挺合她心意的。
到后头只好偃旗息鼓,瘪着嘴就此作罢。
男人不止给她穿戴整齐,还十分贴心的帮她手腕上、脚腕上的小锁、铃铛,以及腰间的玉饰全都给挂上了。
皮肤白皙透亮。
玉金饰物衬得她越发珠圆玉润。
金锁、玉饰碰撞发出叮铃铃的响声,格外好听。
鹤怡是被收拾好了,谢凛身上却一团糟糕。
他的衣裳因着昨日的情事丢了满地,同沾了淅沥沥水液的被褥握在一起,怎么也找不到一件能穿的,连伺候鹤怡梳妆的时候也仅着了一件下衣。
那还是鹤怡随手“施舍”给他、供他遮蔽关键部位的。
“呀,你动作小点,别给我撑破了!”
套着她的下衣,衣料下端短了一截,胯间那处紧绷绷的,随处都很撑,几乎是全然贴在身上。
肌肉紧实,鼓囊囊一团,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暴露的清清楚楚。
上身白皙,后背却满是抓痕。
除了指甲留下的红痕之外,还有些鞭痕和陈年旧伤。
“等等……”谢鹤怡瞥了一眼,入目的那些痕迹略有些触目惊心。
瞳孔震颤一下,她伸手慢慢碰上去,声音也变有些轻,“你身上这些,是怎么回事?”
她以前从未像这样仔细的看过他的身体。
抓痕是她失控时挠出来的,鞭痕或许是在宗人府留下的,那些陈年旧伤呢?
看样子也已有好些年头了。
追溯到幼时,他不是二皇子吗?刘皇贵妃惯爱护着他,就他母妃那护犊子的模样,谁有能耐敢伤他?
她还想多问,却被谢凛拦下。
他拉着鹤怡的手握到自己的掌心,在她手背上来回摩挲,声线也压得和她一样轻,似乎有些发怔,顿了一顿,才道:“太丑了,还是不要污了公主的眼为好。
”??
鹤怡把手抽开,也没说什么,反倒挪着步子移开了。
将她吓到了吗?
真的那般可怖吗?
她会因此在意到将他丢开、将他抛弃吗?
遮得了一天,却遮不了一辈子。
都过了好久,自以为那些伤痛随着心里的伤疤一点点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