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间,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受到濡湿水痕。
看。
不也是乐在其中?
谢凛又想两人发生关系,又不想表面上表露这般的是自己。
“怎么鹤怡,是不敢吗?”眸光流转,如同一只狡黠的狐。
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自私、狡诈、手段玩的很脏,实在不像旁人看上去那么温润,什么都做的出,什么都能做的出。
不顾一切。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才是最真实的谢凛。
只不过他鲜少露出自己的这一面,一直以来压抑着的真实模样只在自己最割舍不下的人身上流露。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都有目共睹。
一直以来,鹤怡都自有分寸。
换成平日里,她绝对不会被他的三言两语所激成这幅模样。
可谢凛眸中满是潋滟之色,好似是心甘情愿屈于下方,被她压在身下。
一言一语都像是在勾她。
好歹曾经做过皇子吧。
一介男子,他怎么敢骚成这个样子、用那样一张脸说出这种要她坐下去的话啊?
心口空荡荡的,穴间也空虚的难受。
要是胆怯不就真的输了?
一时被欲望和胜负欲占据了理智,别的都被抛去一旁,不管是什么样的陷进都冲进去了。
她就是非要证明给他看,他所说的那些全都是错的!
“别胡说八道,谁不敢?我看是你不敢!”
血液全往头顶涌去,上了当且深陷其中的鹤怡答应的很干脆,光溜溜的肉臀往上移了些,她毫不留情拍开谢凛的手,准确无误将对方的亵裤剥了个彻底。
肉物突地一下弹出来。
顶端溢着前精的狰狞肉柱“啪”地一下拍打在鹤怡白嫩的小腹上。
灼热的、滚烫的粉白硬物乍一释放出,还不受控制的弹了弹,谢鹤怡的眉心也紧随着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