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想不到。
”
“正巧。
”
顿了顿,谢凛继续说道,“那既然公主是见过的,便不陌生了。
”
“要碰碰吗?”
“要凑近看看吗?”
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唇角还是弯着的,漆黑的眸色一片阴郁,可眼底却早就没了笑意,无声间,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悄然滋长,“要不要瞧瞧我与您之前的那位驸马,还有那些拼了命要爬您床上的那些男子有什么不一样?”
眼底黯了黯,他微微收了下颌,握着那根肉柱,一点也不客气的全然朝鹤怡问道:“还是,我直接开始?”
旁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听话?
怎么这种事情还要问她?
“你直接开始就好了啊!”浴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热意无孔不入,蒸得鹤怡脸红红的,神情也好像有些不自在,“平时你不是惯会拿主意,这种小事又问我做什么?”
“好啊公主……”鹤怡已经这么说了,他却还是偏偏盯着她,大手握上硬挺的肉器,一板一眼地朝她汇报,“那我开始了。
”
潮湿的空气里隐隐有着些暧昧的气息。
整间屋子里极静,因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原本细微的喘息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所有声音都离得很近,混乱之间纠缠不清,热意蒸腾之下,让鹤怡不禁产生一种错觉
这是不是谢凛故意叫给她听的?
她拿不定主意,索性将这些全赖到谢凛身上,咬牙切齿冲着他斥道:“你能不能小点声?叫成这个样子是想做什么?”
不管她怎么说,谢凛总有方法辩驳:“人之常情罢了,殿下您做这种的事情也能一言不发、一点声音也没有么?”
“拿我做什么例子?你一个阶下囚也配跟我比?”鹤怡无语凝噎。
大手将性器全然圈住,手掌罩住粗长肉柱不停攒动。
但即使这样,谢凛还是竭力收住了声音,只在偶尔控制不住时从喉间隐约溢出几声细碎低吟。
受不了这种氛围。
其实还是会有些尴尬。
谢凛在那自渎,手上一刻不闲,而鹤怡在这干巴巴站着,左瞧瞧、右看看,看他下颌微抬着,喉结上下滚动,脖颈间那个小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晃动。
没有平时笑着的感觉。
眼神淡漠,有点下三白。
青年微微张着嘴巴,散落下的碎发半遮住他的眼睛,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薄唇、粉舌,很色情,也莫名引人遐想,是完全不一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