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呈着粉态的红,又气又恼,张牙舞爪像只小兽一样扑着往他那边挥过去,“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般戏耍我,我今日不杀了你泄愤,往后我就不姓谢!”
手脚并用,鹤怡一下就朝着谢凛大腿侧踢过去。
谢凛喜欢逗谢鹤怡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看她抓狂的样子,他总能从中平白品出一丝趣味。
不过经过上回那桩事,他知道该点到为止。
看她气急了便不再故意作弄她。
低头略过她的唇瓣,这才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竭力将她情绪安抚下来:“您身娇体贵,犯不着为了我这个残废生这些无所谓的气。
”
“其他的那些暂且忽略不计,我知道公主您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说来说去,您这么生气的原因无非是我无意间窥见了您……”
自渎。
说了一半的话就这么被直接打断:“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住口!”
鹤怡恼羞成怒,一边拼命捂住对方的嘴巴,另一边扯住他的胳膊,涂着丹蔻的指尖陷进皮肉,在谢凛手臂上拉下长长的印子。
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换寻常人早就躲开,谢凛却情愿受着,安抚着鹤怡,继续说道:“不过这没什么的。
心中会有欲望,乃是人之常情,就算是圣人也不可避免。
”
他微微收了下巴,盯着鹤怡在他身上留下的红痕,不知在想什么。
“万事都有解决办法,既然您是因为我无意中窥见了那些不该看的而要处死我。
那如若我也做了相同的事让您看回去,让您手中也握了我的把柄,是否就能相当于两清了?”
柔软的一团贴上。
鹤怡好似并未察觉到自己离他有多近,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他,听他一字一句:“凡事皆能自洽,这样您也不用总是因为此事而过不去。
”
什么意思?他提出这一串,是在嘲讽自己?
还是话里有话,暗讽有的事情只有他能想到?旁人想不到?
还看不清局势,不清楚谁是主子么?
以为自己还和从前一样,是朝中受人敬仰的二殿下呢?
鹤怡只要一听人说大道理,脑子就开始犯轴,更何况同她说这些话的还是谢凛。
句句宽慰的话高高在上的,还以一副兄长的姿态自居,这本就在极大程度上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