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根香后转身又跪了下去重新祈祷。
去请了一尊小小的药师佛佛像后,开光处排队的人多,岱青没让宋岳安一起去,让宋岳安在店铺内等一会。
宋岳安询问着工作人员:“请问有生肖属狗的人戴的手串吗?”
工作人员回答道:“有,但这得去最门口的法务流通处购买,我推您去吧?”
“不用,谢谢您。
”宋岳安站起了身,推着轮椅去了法务流通处。
给岱青和程星朝格特还有巴特尔,宗古和苏日图格每人都挑了一个手串,但只有岱青的那个是生肖手串。
其中的一位工作人员见宋岳安行走不太方便,拿着手串去替宋岳安开光了。
岱青打来电话得知了宋岳安在法务流通处,担心的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见宋岳安正和一位年长的女性工作人员在聊天。
“岱青,这位阿姨是卵巢癌晚期,做完手术后已经过了八年多了,并没有复发,我想我或许也可以这样。
”宋岳安笑着看向了岱青,眼里满是期待。
岱青第一次见宋岳安眼中有如此强烈的光,攥紧了佛像快步走上前轻声说道:“会的,你一定会的。
”
拿到手串向工作人员道了谢,程星和朝格特也赶了过来,宋岳安将手串递给了程星和朝格特,岱青打着伞推宋岳安离开了雍和宫。
程星带着三人拐去了五道营胡同,在胡同里的一家西餐厅坐下吃午饭。
岱青拜托服务员将保温盒里的饭菜取出加热,装在了盘子里。
巴特尔给宋岳安做的猪肝山药糊和鸡蛋羹,一小块红枣馒头和白灼菠菜,全都是做的补血好消化的食物。
岱青把勺子擦干净递给宋岳安:“你今天还要吃三顿饭,下午三点的营养粉我带了,晚饭我们回去吃,睡觉前还要再喝一次营养粉。
”
“吃了睡睡了吃,我都快变小猪崽了。
”宋岳安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吃不下,少食多餐也吃不下,做完手术后,吃馒头像是在吃海绵一样,有些厌食,但现在他确实又需要补充营养,只能硬着头皮吃。
猪肝洗再干净本身也有一些腥味,在保温盒里闷了一会,腥味有些出来了,宋岳安坚持喝了两口就反流想吐,将汤碗默默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