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篮球场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顾知行才跟着其他篮球队的人往林听这边走。
“站这干嘛？”顾知行这时候已经脱了篮球服，和同行的人打了声招呼，朝林听的方向走。
林听说：“还你衣服。
”
他把衣服递给顾知行，语气里带着点闷闷不乐，低着头看地板，鞋子无聊的在地上划来划去。
顾知行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他的不对劲，把衣服从他手上接过来，问：“干嘛了？你现在看起来像泡了两年的腌菜。
”
林听听不得一点嘲讽，“你才腌菜。
”
林听说完叹了口气，说：“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
“……”
顾知行沉默了片刻，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正准备把手放进口袋，就摸到一张四四方方的东西。
“你又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我口袋里塞？”
“情书。
”
顾知行正准备往外掏东西的手顿了一下，默默地盯着他看。
感受到来自头顶的目光，林听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抬头解释道：“一个学姐给你的。
”
“但是我朋友喜欢她，我间接帮她给你送了情书，感觉我现在就像个罪人。
”
“你刚刚就在烦这个？”
“嗯。
”
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很莫名的情绪。
但真的只有一点点，所以林听觉得可以忽略不计。
顾知行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不知道是不是林听的错觉，顾知行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坏了一个度。
估计是在生气自己自作主张帮他把情书收下来了。
“你生气了？”
顾知行不理他，自顾自地在前面走，林听赶紧大跨步跟上去。
“你别生气啊，大不了下次我不帮你收了。
”
“我让人家自己递给你，总行了吧。
”
“顾知行？你能不能说句话？”
“你都不懂我顶着多大的负罪感，把这封情书给你收下来了。
”
顾知行突然停了下来，好在林听的反应速度快，一个急刹避免的撞上去。
还想着说两句，就被顾知行凉凉地声音打断了，大概是觉得他叽叽喳喳的有些烦人，“不懂。
回教室吃你的饭去。
”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