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趴着一动不动,从鲜红变为苍白的耳朵尖暴露了紧张的心绪。
迟柏峰把外放打开。
“我哪里知道。
”副官笑着说,“听起来是像在打什么东西。
”
迟柏峰抚摸微微发红地屁股,轻轻拍打:“我在研究新沙袋。
”
“怎么打起来声音这么轻?”
傅景慌得肩膀都缩起来。
“在试皮料,还没选好。
”
副官信以为真,顺着他的话题探讨起来。
傅景肩背软了下来,放松的身体立刻被外物刺激。
后穴被抽插,乳头被刺激,堵在尿道里的珠棒也让阴茎变得麻痹。
既不能看到又无法出声,欲望堆积在体内,身体温度越来越高,耳内嗡鸣阵阵,汗水沿着耳侧流下,口中涎水溢出嘴角,滴在了沙发上,在被按摩棒顶到敏感带的时候,他小腿在空中软绵绵地蹬了几下,眼泪再也止不住。
“先这么说,等我确定了把型号发给你。
”
见人被自己欺负狠了,迟柏峰草草挂掉电话,掀开眼罩,就看到哭红的眼睛,亲上去的时候,嘴唇都被湿漉漉的眼皮弄湿了,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微微颤动,奇妙触感让他多吻了一会儿。
手里动作也没停下,他先是去除了阴茎环,再是乳头的金属夹。
两颗乳粒都成了紫红色,整整胀大了一圈,他吮吸的时候傅景呜呜地挣扎,哄了半天才只给用舌头舔,舔了几下发现被插入珠棒的马眼溢出了少量的清液。
珠棒表面突起很多,拔出来时不断摩擦内壁,那股又酸又涨的感觉逼得傅景在他怀里挣扎,眼泪汹涌地流过脸颊,下巴上都挂满了泪珠。
迟柏峰不得不没抽出一小截就要去安抚他,前后花了十来分钟。
结束时傅景靠在他怀里脱了力,额发全被汗湿,下身铃口一点点往外面流出精水,迟柏峰帮他轻轻擦去。
接着是后穴里的按摩棒,拿出来后穴道里水淋淋的,手指伸进去,全是又软又黏糊的嫩肉。
最后是口球和手铐,迟柏峰不忘给他揉揉手腕,捏捏脸颊,抱着他左右晃了晃,哄着亲了亲他。
见对方闷声不理,他赶紧把牵引绳往自己脖子上绕了一圈:“给你拽。
”
傅景挪开视线。
“好嘛。
“迟柏峰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脸,“大宝贝不要不理我。
”
被叫做大宝贝的傅景板着脸,脸上还挂着泪痕。
迟柏峰看他这样只想笑,他把自己做的早点端了过来,叉起一个面条圆子放到傅景嘴边。
他张嘴吃了一口。
“怎么样?”
他认认真真咀嚼了一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