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操满。
侧面的姿势能干到之前没有弄到过的地方,穴肉酥酥麻麻的,已经没有半点反抗力,只会软绵绵地裹主阳具等着被操爽,在阳具要抽离时热情地挽留,想要吮吸出里面的精水。
已经射了两次的迟柏峰现在很难再出精了,粗硬的肉棒操得穴肉根本合不拢,他掐揉着肿胀的乳尖,让对方流露出兴奋时的痴态。
被快感侵蚀理智的傅景呻吟着,连续几波令人害怕的爽意消耗掉了他的精神,在迟柏峰的不断操弄下,他爽到陷入了昏睡。
在察觉到他的异样后,迟柏峰躺下来把他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下身顶在深处轻轻戳弄,直到傅景有再次清醒的征兆后才重新大力操干起来。
浅短的昏睡感更是让傅景觉得高潮永无止尽,他浑身酸软,哭着求饶却换来对方更为放肆的动作,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钉在在床上,粗暴又精准顶弄让他爽到崩溃,前面的性器只能躺出清液,迟柏峰在耳边说了什么他都没办法听清,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只记得后穴被射满时的满足感。
结束后,迟柏峰想要抽出阴茎时听到傅景的抽泣声,以为是弄伤了,他立即开灯检查,没看到出血才问怎么了。
傅景声音太小,迟柏峰附耳才听清。
“里面装不下了……”他小声说着,“会流出来的。
”
迟柏峰胸口发烫,挺腰让阴茎又插进去一段。
他顿时害怕地说:“我真的受不了了……”
迟柏峰哄他:“我不动了。
”
傅景像是不信,但是高潮后的疲惫让他很快陷入沉睡,后穴随着呼吸节奏夹吸着还未退出去的阳具。
在他睡着后,迟柏峰抽出性器放轻动作给他做清理,上完药又拿细长的硅胶软棒塞进去,还亲了亲他的额头。
睡梦中的傅景对此半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关灯后无意识地钻到他的怀里安睡。
☆、18主卧
这一觉傅景睡到临近中午。
醒来看到枕头边摆了一个礼盒,封口火漆看起来有些眼熟。
他刚想起身去拿,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