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追求的傅景,可他当时因为伴郎事太多而错过了问联系方式,再见面又是执勤时间,给完纸条就不见人影,如果不是傅景主动联系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
婚后不论是早期频繁调岗,还是近两年去当前线副指挥,多是对方的包容和谅解。
更别提这次出事后连夜赶来照顾自己,就连难过也只敢躲起来偷偷掉眼泪。
过往那些印象深刻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甜蜜的回忆缠绵的情爱让人心跳变快。
他侧过脸,凝视身边人的睡脸。
傅景额前刘海垂下来搭在枕头上,发梢随着节奏轻轻抖动。
柔软的画面让迟柏峰胸腔发烫,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放在他的左胸,感受阵阵跳动的心脏和温热的体温。
傅景眼皮动了动。
“小景?”
回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迟柏峰抚摸过他的脸颊,沿着肩膀往下直到牵起他的左手。
无名指上的金属环带着体温,用指甲轻刮,印刻的花体字起伏不平,边角有些磨损。
他把戴戒指的手放到嘴唇上细细吻过,傅景迷迷糊糊往他这边蹭了蹭。
见他睡得沉,迟柏峰轻手轻脚地起床离开卧室。
主卧旁边就是书房。
他进来收拾昨天被弄乱的书桌,却看到了抽屉里自己的戒指。
它被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躺在丝绒首饰盒里崭新如初,如今试戴发现尺寸都不合适了。
这时候书房门被推开,来清扫卫生的阿姨见到他,笑着说:“先生起这么早。
”
“芳姨早。
”迟柏峰将戒指放回去,“我上次寄回来的东西还在吗?”
“在的呀。
”芳姨说完才意识到什么,惊讶不已,“先生都想起来了?!”
他比了个小声点的手势:“小景在睡觉。
”
她激动之余赶紧压低了声音。
他又问:“他这段时间在家还好吗?”
“一直那样子啊。
”芳姨絮絮叨叨地说着,“动不动在公司过夜的,你给他打电话都会回来睡早一点,也不爱吃,我说他都不听啦,要是你在还能劝劝他……”
“没事了。
”迟柏峰说,“我以后都在。
”
芳姨又惊又喜:“先生不走了?”
“应该是。
”
她连说了几个好,满脸笑容收不住:“等等,东西都在我那里搁着,我去拿。
”
迟柏峰跟她一起走出书房:“芳姨你跟厨房说一下,早饭我们自己做。
”
“我知道啦。
”她笑眯眯地说,“我们一会儿就走,空间都留给你们。
”
等芳姨把东西拿来,迟柏峰还准备了一番才回到主卧。
屋内静悄悄的,傅景还在睡觉,七点后窗帘都拉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