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穴口被拍打成白沫。
他伸手沿着穴口摸了一圈。
“不……不要这样摸……”傅景哆哆嗦嗦地说着,前面阳具抖动得厉害。
他真敏感。
迟柏峰抓着他的大腿向两边压,摆动腰胯快速地操了进去。
没干几下傅景就红了眼眶,仰起颈脖,从张开的嘴里发出压抑的低喘。
“太深了……我……”
深陷高潮中的傅景脸颊潮红,汗水浸湿了额发,胸腹急促地起伏,白皙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
看到他被自己操弄出情态的模样,迟柏峰更是觉得燥热,迫切想看到他被快感弄到哭泣的样子,下身阳具猛干到深处后只抽出来一点,操干的节奏变得密集快速,龟头抵在穴心上,臀部迅速地小幅度抖动。
“啊……不要,别这样……”
视线变的模糊,全身被热浪冲刷,永远无休止的爽意流淌在四肢百骸。
傅景觉得快感快要将自己淹没,他伸出手在半空无力地抓了抓,之后不得不放下来挡住自己的脸。
“把手拿开。
”迟柏峰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臂。
傅景难堪地不知如何是好,令人害怕的热潮让身体失去控制,下身永远不知餍足,热情地把操干自己的阳具紧紧含住。
在迟柏峰趴在他上方,大开大合地用阳具捣干被操熟透的后穴时,他已经没有办法压住浪叫了。
整个浴室的热度都快达到沸腾点。
汗水沿着结实的背肌滑下,一直操穴的阳具变得又粗又硬,下面的囊袋紧绷着。
迟柏峰按住他遮挡表情的手,下身不断地耸动顶干,盯着他双目放空浪叫的痴态。
直到硬生生被操射,肉体之间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也没有停下,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操到穴肉的最深处,抽出时只留一个头部,全根没入后还会左右摆胯,搅弄里面已经湿透的穴肉。
射过精的铃口发酸,后穴也被操透了,穴肉痉挛一般抽搐着,一切都变得失控起来。
“……呜,柏峰……”傅景哭着求饶,“柏峰……”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