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射。
抓着金属棒轻轻抽出来一点,又配合后穴顶弄再度插回去,反复几次后傅景摊在床上哭都哭不住来了,穴肉阵阵抽搐,前面阳具抖了很久只有几滴白浊溢出。
直到最后抽出尿道里的金属棒,里头的精液缓缓地流了出来,如同失禁一般弄脏了床单。
迟柏峰也满足地射在湿热后穴里,亲吻傅景哭红的眼睛。
“小景是最棒的。
”
这场春梦真实的让迟柏峰早上睁眼的瞬间不知道该叫好还是该咒骂。
幸好房间内没有人,他才能第一时间下床冲洗换了内裤,出来时听到病房门口传来争吵声,恰好医生和护士来查房,迟柏峰就没让他们把门关上。
病房外是傅景就返程规划问题和军方负责人产生了分歧。
他要求军方用自己提供的飞行器,并指责军方在后勤方面已经失误过一次,所以返程计划增援五架战斗机护送。
这个规格严重超标目前迟柏峰能享有的配备资格,负责人表示他的要求不可理喻。
接下来就是互不相让的争执,傅景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口吻越发恶劣。
对待军方这态度可不行,躺在床上接受仪器检查的迟柏峰想,还好这时候副官来了,他眼神示意对方去制止。
得到指示的副官只好硬着头皮插入两人快就要失去理智的争吵中,他劝说一番后独自和负责人去沟通,又以迟柏峰做检查需要照顾让傅景回病房里。
傅景吵红了脸,进屋时还带着怒气。
看到护士要用热毛巾擦去迟柏峰背上的耦合剂,走上前拦下:“给我。
”
他口气不太好,护士有点被吓到。
迟柏峰让医护先出去。
房间里,傅景一声不吭地擦干净耦合剂,放下毛巾去拿睡衣。
“拿军装来。
”迟柏峰说,“检查结果没问题就要走了。
”
“安保还没确定。
”他皱着眉,“迟一点走,我安排人来。
”
他是被这次袭击搞怕了,以往那些被劝说住的念头全都冒了出来,迟柏峰想这样下去可不行:“没必要。
就算你自己请的,那么多人回去过关也不好看。
别让爸老拿这个说你。
”
“你想起来了?”
迟柏峰愣住:“不……我就是自然说出来了。
”
傅景低下头,上前给他穿上内搭衬衫。
想到从昨天见到他开始对方就没笑过,迟柏峰难免有些愧疚:“医生说回去多休息就能好了。
”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