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过几天我就去找你,你等我啊。
”
“知道了。
”陈述又叮嘱了几句,挂了电话。
本来说得俩月,后来说一个月,现在还没出正月,风河就已经越发等不及。
陈述没入轮回时几十年他都能等,入了轮回几十年他也能去找,但现在人就在那里,他却多一天都熬不住了。
陈述这天下了班回家,在楼下停好车,关上车门的一瞬就恍惚感觉到了什么,他四处望了望,摸出手机拨号,放在耳边听着上了楼。
风河那头没人接,这属实少见,陈述有点意外,他低头看了看被挂断的屏幕,锁屏揣回兜里,拿出钥匙开了门。
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是假的,门推开被人从背后抱住撞进玄关的一瞬间,那双紧紧横抱在胸前的手臂,紧贴着后背的胸膛,还有耳边的呼吸,围裹上来的熟悉的味道,让陈述一个“操”字儿骂出口,嘴角就止不住笑起来。
“狗东西……搞突袭,幼不幼稚?!”
门“咣当”一声撞在墙上,两人踉跄着推搡进去,风河脚后跟一勾,把门甩上了。
“你想死我了……”他把人掰过来就疯了似的往脸上亲,陈述被亲得节节败退,被抵到墙上,抬手捧住他的脸。
俩人鼻尖挨着鼻尖,风河像是看不够一样盯着他,一边盯一边又要亲,被陈述抵着亲不到。
“我想你,陈述,我太想你了……”
“怎么过来的?”
“走阵眼,很快。
”
愉口兮口湍口√●
“来多久了?”
“没多久,陈述,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是不是心有灵犀,一早就猜到我会来?”风河眼睛亮亮地。
陈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也没多早,刚打电话你没接,我心里才有这个念头。
”
“那就是心有灵犀。
”风河高兴地又亲下来。
小别重逢,陈述其实有挺多话想问的,但风河没给他问出口的机会,一整晚,他上下两张口都在被迫索取,吞咽,折腾到最后他几乎快虚脱了,哑着嗓子喊停,说明天还要上班,风河以口给他渡送灵力,让他缓一缓便又继续,直到天快亮了,陈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风河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第二天醒来都快下午了,有一说一浑身确实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就是脑子有点懵,每次被弄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