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缝里“嘶”着气,一双手在他身上大力揉搓,皮肤顷刻间都泛了红,留下斑斑点点。
陈述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揉没了……这是要吃人吗?虽说都是大龄青年单了那么多年了,可但凡有手也不至于憋成这样儿……
衣服眨眼间就离了体,风河挥手把扒下来的裤子扔出去,腰带扣撞在旁边凳子腿上,“咣啷”一声。
狗东西仗着自己有灵力,连润滑扩张这一步都省了,勃胀的阴茎头抵住穴口时陈述就感觉下身酸麻发热,风河一只手把人按着,一只手扶着,往前一送,又粗又硬的玩意儿立时就挤进来半根。
陈述脖筋都炸了,咬牙“呃……”了一声,红着眼圈瞪着撑在他上方的风河。
风河脑子里大概进了水,他进到一半,忽然不上不下地停住不动了,抬起眼看着陈述。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你,”他喘了口气,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叫尊重伴侣意愿,问陈述:“你真的想看月亮吗?”
箭在弦上,陈述觉得自己此刻手上但凡有把剪子,他犹豫一秒钟都对不起卡在心头这口恶气。
疯了吧?!是不是疯了?!“要做做不做滚!”他还夹着半根几把玩意儿,受不了那个难受劲儿,艰难地抬腿就想踹上去,被风河一把捞住,身体下压,挺腰一顶,整个儿插了进去……
陈述死死抓着他的胳膊,胸膛向上猛地挺起,没能喊出声。
他没有过触电的经历,但他猜想过电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一瞬间心脏像停跳,大脑空白,整个人从皮肤到骨头,都麻了,那根野蛮粗暴的东西一插到底,像把他的魂儿顶飞了出去。
风河应该叫疯河,他两眼凶狠地望着身下已经失神的陈述,腰胯凶猛地一下一下狠狠夯击着,若不是此刻两人正在进行世上最紧密的连接,这情形会让人怀疑他俩有仇,一个在用最残暴的方式惩戒报复另一方。
风河就像在锻打一件器物,想把自己的某一部分结结实实地跟陈述炼化在一起,越凿越深,越看着陈述咬牙哀叫,他就越失去控制,他想看他流眼泪,想听他叫得更惨,更哀求……陈述有点疼,但疼能忍,那剧烈的顺着骨髓急速攀爬的快感不能忍,他觉得眼前全是金星,什么都看不清了,耳底呼啸的也不知是自己血液的涌荡,还是风河粗沉的喘息声,他身体任由摆布一般被顶得乱晃,身下每一次凶狠进出的摩擦感带起的战栗像潮水一样冲刷他每一个毛孔,他寒毛倒立,身体扭曲打挺,被风河扛着一条腿大力进攻,他像痛苦到极致,死死蹙着眉,对上风河的视线时眼里又有些空洞茫然,被操到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陈述其实不弱,亏就亏在风河这个狗东西更强,要放以前,陈述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被干成这样……
风河能感应到陈述的心跳,感应到他呼涌的血脉,他一下一下用力撞着,低头去吻陈述,陈述提着一口气,失神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个汗津津的胸口贴紧了,压实了,他才哆嗦着,一声声“嗯嗯啊啊”才被撞得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