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重演,但命悬一线之时,谁知道呢?
俩人在月色下走着,风河的脸比霜月还白,脚下步子磕磕绊绊。
陈述被拽得踉跄,看了他好几眼,摸摸胃说:“我好像吃撑了,有点儿胀。
”
“嗯?”风河怔忪着回过神,拉过他摸他胸口下,灵力透过手掌热烘烘地渗进衣服里,“……我给你揉揉,你好多天没怎么吃东西,一下子吃太多会不舒服。
”
他皱着眉,但手劲儿柔缓。
陈述问:“你晚上喝了不少酒,没事儿吗?”
“没事儿,”风河说,接着,他手上动作停下。
“陈述,”他没抬眸,“你心里有没有怀疑过……我找你回来……是为了……”他咬了咬牙根,有些说不下去。
陈述看着他,轻声说:“有啊。
”
风河一怔,抬起眼,眼眶慢慢就红了。
“那你……”他小声问:“那你还信我吗?我找你,是因为我想你……我太想你了陈述,我……我没想要让你再为我……你知道我不会的,是不是?”他急切,小心翼翼,想解释又混乱地解释不清,抓着陈述肩膀的手力透骨内,“我没想到你会追来鸣山,也没想到雷劫会跟着来……陈述,我不是那么想的……我已经因为镇钉失去你两次,怎么还会再有第三次?我没想那样,不是容人啸说的那样……”
“风河,”陈述叹了口气,伸手搓了下他的脸,“你也信我一次,成吗?”
风河看着他。
“雷劫前夜,我确实想等过了之后要找机会把很多事儿都跟你问清楚,我很乱,关于前世,关于你的执念,还有容莲容人啸他们不止一次说过的我对你有用,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些,因为这个‘有用’……才来找我,才来说爱我。
”
“可还没来得及,那天晚上我就被雷劈了,”陈述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我的记忆就都回来了,风河,我什么都不用再问了,你喜欢的就是我,从来都是我,镇钉是为了把我们分开,但我的血与你交融,就能抵御镇钉,这么直接的事实摆在眼前,我还有什么不信的?”他在风河鼻尖上亲了一下:“话说这么牛逼的灵根长在你这么个胸无大志只一心谈恋爱的妖精身上,也真是白瞎了,”他眼睛笑意清亮:“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