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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风河抵着、按着,强行吻过那么多次,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用力地去回应。
风河疯了,陈述感觉得没错,他就是疯到恨不得要生吃了自己。
反抗和挣扎全都没用,陈述几乎是在被完全控制的状态下被强行弄了出来,风河对这些亲密过程特别熟悉,该怎么做好像已经有过无数次经验,他按着浑身颤抖大口喘气的陈述,又摸到他下边,就着手指上的黏滑往里抹着,陈述满脖子的汗,挣扎着去抓他手说:“不行……今天不行……”他腿又蹬又踹,无奈风河的腰紧紧卡着他,像块铁板纹丝不动。
“为什么?”风河按着他不松手。
“没有东西……没准备。
”
“准备什么?”手上的润滑就够了,风河手指直接探进,陈述瞬间浑身紧绷,绞着身子拼命反抗,“不行……出去!我还没准备好!”
“你到底要准备什么?”风河鼻尖也冒汗了,手指又强行往里进了一点。
陈述几乎要惨叫出来,他疼了,但此刻更多的是恐慌,他红着眼睛瞪着风河:“……你他妈!”他后脑勺狠狠砸回到枕头上:“……你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吗?!”
“是啊!”风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反抗这么激烈,表情这么扭曲。
陈述难以置信,自己上辈子过得是他妈啥苦日子啊,这跟虐待有什么区别?他咬着牙说:“你先出去……我不舒服……”
“怎么会?这怎么会不舒服……”风河想试探着去找让陈述舒服的那个点,陈述手几乎掐进他肉里:“啊我疼!!”
风河一愣,赶紧抽了出来,陈述反应不像装的,他是真疼着了。
陈述抓起枕头就砸在了他脸上“……谁他妈教你的!你以前做的时候!什么都不用?!”
“……唾沫,或者熟猪油。
”风河偏脸躲开,又说:“你熬的猪油渣可香了,陈述,你上辈子很会做饭,我都不敢信你这辈子能做得这么难吃。
”
“滚!”陈述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儿,“爱吃吃不吃滚!”
风河看他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