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快两分钟。
风河可能真的被陈述这种想法给惊着了,他一整天都没变身,气急败坏捧着手机轰炸了陈述一整天。
我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把我阉了变太监?!
陈述你对得起我吗?!
你准备把我阉了送到哪儿去?进宫吗?大清早亡了!
我看错你了陈述!
你要是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的良心会痛的,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
我跨过轮回跨过千山万水来找你,不是为了来当太监的!
陈述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
族长说得没错!你们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我看错你们了,我以为司有年给狗看病是积德行善,没想到他还干这事儿,我看错你们了!
不做太监……别的都可以听你的,咱们凡事好商量……
你倒是说句话啊!
不回信息的都是狗!
……
小游戏有什么好玩儿的?陈述靠在沙发里对着“丁零当啷”响个不停的手机,店里有人在不好大笑,但这嘴角是憋了一天都没憋下去。
下班回家一进门,风河正躺在沙发上,也不屁颠屁颠儿过来迎接了,沙发太短,他两条长腿放不开,窝在那儿显得很憋屈。
陈述换好鞋,拎着饭走到餐桌前放下,看了一眼桌上早上剩的牛肉饼,皱了下眉。
“你怎么回事?”他过去踢了一脚风河的腿,风河胳膊搭在眼睛上,翻了个身朝里,不理他。
哟,狗崽子涨行市了是吧?都敢跟衣食父母甩脸子了!
“饭要不要吃?”陈述威逼:“我就问这一遍!”
风河用背影跟陈述僵持了五秒钟,五秒钟差不多了,极限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在这五秒里将所有的不满和抗议清晰明确地传达完毕,如果陈述还有良心,应该已经接收到并开始反省了,他才闷闷地爬起来,垂着头起身洗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