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说不听,陈述被他盯得都快顺拐了,好不容易回到家,风河放下东西去洗手,他默默坐到桌前,开始犯琢磨。
“怎么不吃?等我吗?”风河拉开椅子坐下,打开粥的盖子用勺子搅了搅推到他面前,又拿出一个油纸包的牛肉饼递了过去,陈述接了,咬了一口,说:“……昨晚的事儿,我不想多说了,我给你记着账,风河,你就记住一点,再有下次,我把你拉去司有年那儿绝育。
”
风河一口一口咬着,没吭声,陈述也低下头吃饭,没再说话。
风河一个饼吃掉大半,抬起头问了句:“绝育……是什么?”
陈述没有详细解释,只是告诉他:“就是让你那块儿除了尿尿再也不会有别的作用的东西。
”
这话很炸裂,陈述以为风河会反应不过来。
然而,狗东西一瞬间就听懂了,他一口饼刚咬进嘴里,吐不出咽不下去,眼珠子噎到快要瞪出来……
陈述慢条斯理喝着粥,一边欣赏着风河渐渐扭曲的表情,心里觉着……爽了。
原来拿捏人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儿啊?早说啊,司有年还问过要不要给大灰做绝育,陈述觉得切人家蛋蛋不太人道,说以后再说,早知道这话这么好使,干嘛等以后啊,早就该拿出来治治有些蹬鼻子上脸的狗玩意儿了!
他心满意足把最后一口饼塞进嘴里,拍了拍饼渣起身去洗手,出来的时候风河依旧浑身僵直地坐在那儿,对着一桌子心心念念的牛肉饼风中凌乱。
不香了啊?早知道少买几个了,狗东西看来今天胃口注定不会好了。
陈述忍住表情,心里笑开了花。
其实绝育这话说白了就是逗着玩儿呢,陈述压根没考虑过,没成想能给风河造成这么大的心理冲击,他看着坐在那儿傻了似的白着一张脸的狗东西,笑得都有点儿不忍心了。
陈述转身进卧室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之前自己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