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脾气大?!”陈述挣扎着要跟他拼命。
风河赶紧死死抱紧了不松手:“不大不大,都是我惹得都怪我,你脾气一点都不大。
”
不大就怪了……风河只敢在心里腹诽,但他有办法,陈述这软肋算是被他拿捏在手里了,虽然这种做法不怎么地道吧,但是,不这样怎么办……风河抱着又扭又挣的陈述摔进沙发里,脑袋上窣窣就立起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陈述一眼瞥见,立马不动了,“你干什么?”他睁大眼睛:“你又要变身??”
“不是,”风河说:“我有点紧张,你一发火我就紧张,一紧张就容易控制不住。
”
“……”陈述的火气立马撤回一半。
你看,阴影这东西有时候也不是没有好处,要不然就陈述这个性子,谁能压得住……风河的狗耳朵抖了几下,按捺住内心的窃喜,低下头凑上来亲他,陈述瞪着眼睛,不敢动。
这狗东西真是要倒反天罡了,风河自以为把那点儿小算盘藏在了心里,但他忘了在陈述面前他什么也藏不住,他兴奋到支棱的耳朵,使坏一样伸进陈述衣服里大力揉捏的手,急切地撬开陈述齿关席卷一切的舌尖,他是不是真的认错,是不是真的意识到这阴影的严重性,陈述一边被吻到节节败退,一边心里清楚得明镜似的了……
陈述这一刻也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吻得,喘息粗重,反抗不得,他闭上眼睛不敢看了,那俩耳朵一会儿支棱一会儿向后埋着,动个不停……这感觉和跟狗亲嘴儿有什么区别……
……
可闭上眼不看,感官和情绪就会被无限放大,风河亲着他,压在他身上紧紧抵着,蹭着,无赖一样,他躲无可躲,就在这种慌乱无措间,被弄硬了……
陈述艰难地扭开脸,却被风河按住脖子,掠取更加强势,陈述喉咙里被逼出不受控的“唔嗯”声。
风河隐隐有些失控,他看着眼前的陈述在他身下僵硬、颤抖,整个人既控制不住身体反应,也控制不住内心慌张的样子,他胯下那个位置就硬得更厉害。
“你起来……”陈述挣扎,“我要去洗澡,我明天还要上班!”
风河浑身发烫,他按着陈述不肯松手,胸腔剧烈地喘着,毛发肉眼可见开始变长,变浓密,连着脖颈处的皮肤往外滋生,向脊背蔓延。
“你敢!你敢!”陈述大叫,“你敢变!”风河歪了歪头,用力闭上眼,像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风河你别……”陈述对他说:“我不喜欢这样,你别这样行吗?我不喜欢……”
这个阴影……不太好,风河想,如果他想要的得到是建立在陈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