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算什么?先保命要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有朝一日老子揭竿而起,先揭了你丫的狗皮……
风河吻得太凶了,吻得陈述心神恍惚,陈述不明白这个狗为什么这么懂得接吻,他懂得换气,懂得怎么伺机而上、利用一切角度和机会撬开陈述的牙关,知道怎么让陈述失去抵抗,吻得他浑身的力气都涣散……
陈述自认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去挣扎,虽然没用……他只是死活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碰到这种事儿了,别说是狗,就哪怕是他喜欢男人,被男人按在墙上强吻这种情景在他意向里也从来没存在过,谁他妈敢啊??而现在……真太他妈颠覆了,陈述感觉自己整个人生都在被打碎重组……
也难了,重组不起来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稀碎,被打成粉了。
风河终于停下来,怀里的人没动,他又深又沉地呼吸着,鼻息胶着,慢慢分开。
陈述已经没力气抬起头了,风河托着他的下巴,小心地去看那双通红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丝软化。
可是没有,那眼里只有迷茫。
风河怔怔看着。
他看着陈述伸出手推在自己胸口,用力推远,然后喘息着,一步一步挪回卧室去了。
第20章20、离家出走
陈述睡眠好不是吹的,他前边睡到一半被吵醒,经历完现实对他身心这一番全方位的毒打,回到房间后扯过被子蒙头就睡了。
什么也没想,一分钟都没耽搁,就像用意念强行将自己一棒子夯晕一样,直接昏死过去。
逃避可耻但有用,爱谁谁吧,天塌下来都不想管了。
再醒来时已经半夜,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自从养狗之后陈述很少睡得这么安宁过,他脸埋在枕头里,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慢慢坐了起来。
这个点儿,要搁平时死狗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