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喷薄欲出的八卦欲,对着陈述一个劲挤眉弄眼,陈述当看不见,司有年憋不住了,过来扯他的胳膊往卧室里推:“你过来,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
问个毛啊?你不都看见了吗?反正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你就按你自己喜欢的去理解呗。
陈述头晕,被拽得打晃,不耐烦地说:“你到底干嘛来了?”
“我本来是想过来看看大灰,谁成想竟然碰见……”司有年看了眼风河,又回过头看着陈述,“嘿嘿”直笑。
卧槽?他要看大灰,陈述猛地抬头跟风河对视了一眼。
风河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站直身子说:“大灰在厕所呢,一会儿就出来了,那你们先聊吧,我就先回去了。
”
“你去哪儿?”陈述吃了一惊。
风河对他笑笑,说:“我改天再过来,你别担心。
”
什么意思?这死狗又要玩哪出?
陈述还想说什么,被司有年连推带搡地推进卧室关上了门。
陈述也是服了,得亏风河熟悉司有年,对他没敌意,不然换别人把自己拉进屋这动作,哪怕是自己朋友,风河肯定当场也变脸了。
但他竟然真就这么走了吗?陈述听到了外头大门带上的声音。
个狗东西去哪啊,外头这么冷,一会儿要是还得发着烧顶着小北风出去满大街找狗就好看了。
司有年不知道陈述这魂不守舍是在想什么呢,也不是不知道,他觉得自己特别知道,这纠结迷茫的样子肯定是为情所困了,老铁树开花,他这个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简直为此兴奋到搓手。
“你可以啊陈述!”司有年极力压低根本压不下去的嗓门儿,“偷偷找了个男朋友藏家里还不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啊?”
司有年平时性格其实不这样,尤其在工作中,他沉稳持重耐心负责,深得铲屎官们好评,只有在陈述面前他才这么没遮没拦,但这回他兴奋得有点儿过了,而且明显摸不清状况,只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刚我一进门差点没吓死,我还以为走错了呢,又退出去看了眼门牌号……不过你眼光可以啊!”他对陈述竖了个大拇指,“小伙儿长得真不错,这颜值没得说!身材也棒,配你算是绰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