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尾的李斯给整不会了,什么叫他无所作为啊?何淼这小子竟然敢嘀嘀咕咕他这个大秦丞相,还真是胆大包天。
嬴政却蓦然从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张良称他“耳兄”就没什么,但是何淼这么一叫,就让他浑身不得劲。
张良在他们二人之间看了看,笑道:“我看你们更像是父子,没想到竟是忘年交。
”
嬴政:“若有淼弟这样的儿子,便是我之幸了。
”
何淼:“我很想让耳兄当我爹,可惜我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的,后面的李斯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说话都不知道含蓄一下。
”
【淼淼,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老爸经常在直播间待着吧。
】
【这两个的商业互吹,把咱们良兄都看呆了。
】
【李斯的话翻译一下:年轻人拍马屁也得要一下脸啊。
】
何国庭:这个儿子不能要了。
亏他昨天还做梦梦到跑到了秦朝给儿子做了一盆可乐鸡翅吃。
张良虽然捉摸不透这个张耳的来历,如今却是肯定他不可能是朝中某公,毕竟交谈至此都没从他的举手言谈之间看到一点官场之人的痕迹。
而且他的某些话,竟还是不认同当今秦始皇的。
心理组的教授们很想告诉张良:【这用我们现代网友的话来说就是狠起来连自己都黑。
】
即使后面的路上二人重新聊到分封与郡县,以及大秦如今对老秦人和其他六国之人的分别管理制度,张良也没有丝毫的怀疑。
甚至是越聊越投机,有把【章耳】引为知己的意思。
何淼从荷包里掏出来一把炒面豆,一边吃一边听他们说话,偶尔还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比如:“其实六国那些人到现在都不服秦朝,是一直把秦国当成小可怜欺负惯了,有种深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