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然后也不急着去底下看，应网友们的请求先把这两边的设置过一边。
坡道上最珍贵的，就是点燃在两边的那些石灯了。
何淼蹲在一个石灯旁边，看着里面清如水的灯油，低声道：“这不会就是人鱼膏吧。
”
因为已经进入地宫甬道，何淼这一开口才发现虽然他压低了声音，但只要有声音的震动，这里面就有回音，好在此刻前后左右并无人，马上改换不振动声带的气音：“我看这些灯的火苗都很稳定，而且这个亮度感觉比蜡烛的还要高。
”
东北，人们已经穿上了秋冬的夹衣，一位坐在自家阳光充足的后院内的老人正在跟她的孙子看直播。
才七八岁的孙子竟也看得津津有味，转头问道：“奶奶，以前真的有人鱼吗？”
老人很慈祥，似乎连皱纹都天然形成了微笑的纹路，眼睛里含着浅浅的笑意：“在看到这个直播之前，奶奶能肯定的说没有，人鱼就是娃娃鱼，这里的人鱼膏就是鲸鱼脂肪。
”
但是在看到前面那么多现代都有没留存下来的兽形石雕，和传说画像砖之后，老人也没有答案了。
干枯温暖的手在稚儿饱满光滑的额头上摩挲了下，“不过现在有小何的直播，咱们小安很快就能清楚地知道这个问题答案了。
”
秦时，到底有没有人鱼呢。
《史记》中被秦始皇射杀的海中大鱼到底是什么鱼？
弹幕上，很多网友也都在猜测说地宫内照明的这种是不是鲸鱼油脂。
何淼就蹲在石灯旁边，屏幕上的构图就是石板地面和石灯以及不远处的墙壁，石灯是简单的六瓣莲形状，中心凹下去，盛着看似浅浅一洼容量其实不会小的清亮的油脂。
不过要说着是不是鲸鱼油脂，谁都不能这么隔空看明白。
何淼从袖口里掏出来一个竹片，在油脂里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