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变凉,吹着很舒服,看着咸阳宫西边连绵的大山,嬴政闲适地问道:“你看那少年如何,是山中人还是海上人?”
蒙恬有些尴尬,他的确是担心陛下被一些方士骗了才坚持去秋平狱走一趟,没想到陛下看了出来,“臣自作聪明了。
不过臣今日的确是见到了一个不同于尘世人的。
”就说了他看见的清洁刀具用炭灰止血的那一幕。
嬴政了然,说道:“李斯非常认同他师门的‘人性善伪’的说法,认为这人不严厉管束就很有可能从小恶发展到大恶。
依你看,那少年的本性,是管束出来的,还是天生的?”
蒙恬仔细回想,总觉得那个少年活动在那一群狱卒和犯人中间,感觉哪哪都别扭。
“臣不知。
但臣现在相信他是生在完全没有争斗与危险的深山之中,如此才能养成他看不得任何一个人身上被施加刑伤的场面。
”
嬴政笑了下。
蒙恬离开后,赵高说道:“陛下,大将军现在越发与陛下生疏了,比剑都不敢用出全力。
且他身为人臣,竟然质疑陛下的判断,实在大不该。
”
嬴政淡淡说道:“朕倒是没发现。
你说他比剑没用全力,改日叫他进宫,与你比比。
”
赵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能听出来陛下是不喜欢他说蒙恬的坏话,笑道:“奴婢这样的人如何能跟大将军比剑呢。
”
嬴政看了赵高一眼,吓得赵高一句闲话都不敢说了,只觉陛下越发的喜怒无常。
现代,晚上七点半,陈画开车回到公寓,走出电梯就打开手机,何淼的直播间里,几人已经把烧炭的窑做好正在往里面扔锯开的木头段。
陈画开门进屋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做饭或者点外卖,而是马上跑到电脑桌旁,把上午录屏的直播视频导入电脑。
因为这件事一直放在心上,她清楚地记得看到一闪而过躲在窗户后面的两个人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