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镑了!”
“我扔下老爷子就打飞的回来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你说、你说会不会是咱们丢的那把?”
林言慌得脸色都变了,冲他挤眉弄眼:“闭嘴,闭嘴!”
尹舟不明就里,换好鞋往里走:“你这是中风了?”
路成荫穿着拖鞋慢悠悠地从卧室出来,手里端着水杯,他本来就消瘦,经过这一个多月自我折腾,已然面色灰白状如僵尸,尹舟跟他撞了个满怀,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卧槽,什么情况!”
林言崩溃地扶着脑门:“今晚做红烧肉,请路老师来吃饭。
”
他心说这回雪上加霜,指不定又要怎样,不想路成荫却像根本没听见,直挺挺地在沙发坐下,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联播。
尹舟疑惑地指了指太阳穴,又指了指路成荫。
林言把他往厨房推:“饭好了你自己去盛,别在这添乱。
”
接着坐在路成荫身边,絮絮叨叨地安慰他:“路老师,尹舟这人就爱夸张,您要全信他的话准能过错了年!是不是供春壶还不一定,就算真出了国境,不还有国际刑警么?您看电视上,国际刑警倍儿给力,巨帅!您别慌,一定找回来……”
路成荫仿佛是要领悟,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听林言苦口婆心说个不停,只是喝口茶水,淡淡地嗯了一声。
听到最后,居然露出一丝极淡的笑容,道:“我没事。
”
林言开车送他回家时,一直悬着心。
当晚萧郁回来得早些,两人几日忙得没时间温存,一时都有些不能自制,从浴室出来就急急地拥抱在一起,萧郁素来性子清冷,被从上到下亲得情欲翻滚仍是一副寡淡样子,林言就越不饶他,一直逼得萧郁快在他身体里发了狂,才粗喘着求饶。
他知道萧郁的软肋,情到深处时在他耳畔低唤一声郁哥哥,他那温文尔雅的白衣书生,就像吃了春药似的索求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