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为他添了杯水,硬递到他手里。
“一次次的合作邀请发出去您连个回应都没有,就上次那鉴宝节目,广告都播了,您倒好,连面都没露,枉我大冬天的亲自在那破宿舍楼底下等了那么久。
原来还是嫌我手里的东西不好,这不,值钱货刚一出现,您啊,跟闻见腥味的猫似的,来得比谁都快。
”
没有人接他的话茬。
“不说话?刚才你们不说得挺带劲的吗?”他在房间踱了几步。
目光落在林老爷子身上,“这里谁管事啊?叔叔你么?”
林父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韩六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那我就直说了,”他朝保险箱一努下巴,“老路的家底我清楚,他能给您什么?那五环外的破宿舍,还是那辆收旧货都没人要的破二八?这东西要卖给我,定金六百万马上付,等正式到我手里,值多少,我百分之一百二结清余款绝不还价,至于路老师,这把供春总价值的百分之十五,当做您的鉴定费。
”
“您要是肯跟我长期合作,那别说鉴定费,想要什么您随便开口……”他挑起一边嘴角,“我这人外号阿拉丁,有求必应。
”
林言道:“我们要不同意……”
“别别。
”韩六连连摆手:“都别急着回答,先回去想想。
”
“一边是现金支票,一边呢,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猜,脑子正常的人,都能想明白。
”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黑衣人放开尹舟和林母,拆开一盒餐巾纸,亲自把林言的手机擦拭干净,放回他的口袋里。
“您尽管出去打听,我可是出了名的遵纪守法,勉强人的事,我从来不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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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家的灯一直亮到半夜。
客厅灯火通明,林言,尹舟,萧郁,排成一排坐沙发上聆听教诲,林父一会儿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