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倚在后排车窗边,前排椅子背正好挡住司机的视线,但车内安静,一点声音都引起别人的注意,萧郁见林言敏感,低头咬了咬他的嘴唇:“能忍住别出声?”
还没等话说完,握住林言分身的手上下动作,他立刻像耐不住似的嗯了一声,开口就叫萧郎。
这……自家媳妇的样子让萧郁恨不得当场就把他按在椅子上尝尝那里的滋味,不敢再惹他,见林言急躁,一手箍着他,一手略给他解渴似的轻柔抚弄。
实在是想在萧郁手里动作,林言等来等去,见他只是轻轻摸弄,急躁的一时挺胯,一时转身,一会儿都坐不住,一想到当年爱他爱到骨子里的热情,还没等被挑逗自己已经绷到极限,低低呻吟:“哥哥,重一点,这样好难受。
”
灌完三杯黄汤,那勾人的小样子跟段小泽简直一模一样,萧郁故意使坏,对他耳语:“重了你又要叫,要是难受就不摸了,我帮你系扣子。
”
林言急的抓着他的手不放,萧郁简直要笑出来,把裤子往下一拉,用手指蹭弄那温凉的底部,最后摸索到下面不断开合的小嘴,林言提着一口气,等着他进入。
偏偏许久都没有动静,林言不满的睁开眼,瞪着旁边的人。
萧郁无辜道:“看我做什么,想要自己来。
”
“你……你!”林言咬牙切齿,“亏你天天摆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样!”
“谁让你以前总扰人清净,害我连读书都不安生。
”
“真以为那时候我不想你?敢跑出去找小倌骗我吃醋,当人看不出来你找的那些个人跟我一个模样?”萧郁舔磨着林言的耳垂,“从今往后是好是坏你都是萧家人了,再犯错家法伺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林言气得恨不得当场把他扔下车。
“你又能好到哪去,当了鬼回来第一件事就把人往床上按,每天被你吓个半死的账还没算!”
两个人压着嗓子咬牙吵架,靠的却越来越近,恨不得缠在对方身上,林言脸颊发烫,那不断按揉着穴口的手指实在太诱人,每次进来一个指节又退出去,明知手指细长满足不了自己,但被这么逗弄着,那处想要被填满的感觉就越甚,全身被蚂蚁咬着,心说不管是什么,暂时能解解火就好,何况是那想了一辈子弹琴写字的人……林言挣扎了一会,抓着萧郁的手让他往里探,刚进到第二节,察觉他又要往外退,赶忙抬了抬身子,将那手指送入底端。
“好一点没?”萧郁用指腹蹭弄着柔软的内壁。
林言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更难受了……怎么办,想要,想的不行了。
”
“忍着,回家再说。
”萧郁故意道,把林言的身子往前一搬,双腿微微分开,手指轻轻抽送,在内壁抚摸扩展,林言咬着萧郁的肩膀忍耐,下面的穴口像张吸吮的小嘴,留恋着他的手指,一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前端,还没等泻火,被萧郁又拨开了。
后面两人动作越来越大,萧郁的手指摸索来摸索去正好揉在那一点上,林言没忍住,一声呻吟溢出来,急忙咬着拳头咽下去。
司机察觉到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