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谱,但买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一心想让他笑,什么都愿意。
“转过来我看看。
”林言扳过萧郁的肩膀,他的脸好看的像一幅画,林言笑了笑,“娶媳妇当新郎官了,高兴么?”
“听实话?”
“别说,不想听。
”林言转过脸,“给我留个念想吧。
”
“还有一件衣服在包里,被阿舟拿出去了,你等等,我去找来还你。
”林言在萧郁肩上按了按,闪身出了门。
尹舟三人正支着无烟炉在门口的甬道煮面条,午餐肉切成一片一片丢进锅里,加上好腊肉,煮了一大锅,边捞边吃,格外惬意。
见林言从屋里出来,尹舟迅速用盖子捂住锅,警惕道:“你出来干嘛,没想明白不准吃饭,我们的食物没有傻逼的份,我们也不跟傻逼一起用餐,省的智商下降。
”
“来拿婚服,老子不吃饭,没胃口。
”林言面无表情,“给包烟,这两天憋死了。
”
总以为自己可以做的很好,站在胜利者的位置,没有爱情,至少还有尊严,从头至尾未曾妥协过,退路比前路还长。
他爱,自己便生死相随,他不爱,自己抽身的干脆利落,说我会过的很好。
然而将这件衣服亲手送回的时候突然心脏绞痛,一抽一抽的疼,整个胸腔仿佛满是酸涩的液体,在萧郁面前挣扎了很久,说了句抱歉,抱着衣服冲进书架后的小石室里,撑着那口空荡荡的棺材,双肩狠狠的耸动,喉咙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倚着墙坐在地上,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
萧郁一个人坐在棺室,朝林言进的小屋望了几眼,使劲攥着拳头考虑良久,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外面几人吃面条正吃得兴起,狐狸吃光了自己碗里的肉,虎视眈眈的盯着尹舟的碗,萧郁出来时尹舟一抬头,没提防被狐狸捞了老大一块牛肉。
“呦,公子哥怎么出来了,媳妇呢?”尹舟使劲咽下一口面条。
萧郁犹豫良久,开口道:“我知道你懂,帮帮我。
”
尹舟使劲摇头:“不懂不懂,公子哥眼睛长在头顶上,可没把我们这些俗人放在眼里过,你自己哄你家小媳妇,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
”
“你吃面不?”尹舟举起一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