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睡得平静,李固言用手背在她脸上摸了下,软软嫩嫩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进步,我们那时候跟他们现在不一样,肚子都吃不饱呢,哪还会想这些,而且那时候家长脾气也大,问了也是讨骂。
”
舒英笑,抱着谷雨爱不够似的用下巴蹭了下,谷雨不舒服的“嘤咛”了声,她才赶忙松开,跟李固言说起在本南县发生的事情:“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是真不假,你敢信吗,那边的村民还有很多人到现在看病都是找巫婆这种,根本不相信我们。
”
李固言侧身面朝她,将手枕在头下,“没受过教育,不知道科学。
”
“是。
”舒英叹口气。
忽然,舒英想到一件事,促狭地问:“你不生气了?”
李固言一顿,也不吭声,默默背对着她。
舒英看着他的背影,咧着嘴无声地笑,拱起身避开谷雨去扒他的肩头,故意去看他的表情。
见他闭着眼,问:“你睡了?”
李固言动都没动,也不出声。
“你真睡了?”舒英哼一声,伸手向下,指腹在他腰腹处流连。
李固言猛然睁眼,捉住那只作乱的手。
“不是睡了吗?”舒英故作惊讶。
李固言无奈地看她一眼,嘴硬道:“又醒了,不行吗?”
“行行行。
”舒英脸上的笑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