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萱擦了下鼻涕,带着哭腔说,“就是我真的觉得这里太苦了,这里的村民都太辛苦了,姐,你知道吗?我今天去的那几户人家里,有的一家只有一条裤子,裤子上开都是补丁,谁要出门谁就穿那条裤子。
”
这种情况舒英也遇到了。
付思萱继续道:“我裙子、裤子,棉的、纺的、牛仔的,多的柜子里都塞不下,一想到这个我就更难受了。
”
舒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这边地处山区,山路难行,生活资源是很匮乏的,生在繁华大都市里的人在来之前是很难想象这里的困难的。
付思萱也不是想让人安慰,她发泄一通后,心情好多了,不好意思地破涕笑了笑:“等我回了沪市,我要给他们一人送一条裤子。
”
“好。
”舒英笑起来,两人重又回了房间睡觉。
黑暗里,章惠然听见动静睁眼看了看,见她们又躺到床上才放心地闭上眼。
沪市。
李固言将谷雨哄睡后,手里拿着她白天画的画看,这是他想出来的新办法,让谷雨想妈妈时就画一张画,等妈妈回来后就能把画送给妈妈。
他伸手摸上画纸上已经晕开的痕迹,这是谷雨的眼泪。
他看完后将画小心收起来,抬头看了眼窗外,心中也在挂念着远方的人,不知道她在那边生活的怎么样?能适应吗?他们的研究又进展得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