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英并不打断她的情绪,生而为人,应该具有善良的能力,她抱着她,在她后脑勺上摸了摸,“你知道妈妈是做什么的吗?”
谷雨点头:“知道,妈妈是做药的,苦苦的药。
”
舒英笑了:“对,苦苦的药,但是苦苦的药是可以救人命的。
妈妈过段时间就要去给得了疟疾的病人做苦苦的药了。
”
“那那些人吃了妈妈做的药,肯定会好起来的,对吗?”
小孩子童言童语,舒英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眼,大大的黑眼珠中是对妈妈的深信不疑,她默了一瞬,还是点头说:“是,那些人吃了妈妈做的药,就会好起来的。
”
谷雨终于笑起来,笑容灿烂又明媚:“那妈妈你要赶快把苦苦的药做出来噢,这样他们就不用再那么难受了。
”
窗外天色将暗未暗,一股静谧的蓝色笼罩着小区,住在五楼,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楼下小孩子们的嬉闹声,又快乐又幸福。
“好,妈妈赶快把苦苦的药做出来。
”舒英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将下巴搭在她头顶,“但是妈妈必须要向你坦白。
”
“妈妈你说吧。
”
“苦苦的药是不能在家里做的,过段时间,妈妈要跟付阿姨、欧阳阿姨她们一起去南方,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
谷雨眨巴了下眼睛,问:“我不能跟妈妈一起去吗?”
舒英缓缓摇头:“不可以。
”
谷雨有些失落,追问道:“那妈妈多久才能回来?”
“妈妈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