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再心急也要细致地把身上冲洗干净后才出来,出来后恶狼似的扑到她身上。
舒英闭上眼任他亲了会儿后气息不匀地说:“你去把卧室门反锁上。
”别中途谷雨醒了跑出来。
天气预报说明日有雨,窗外树叶吹得哗啦哗啦响。
李固言伏在她身上不想起来,恨不得一辈子都贴着她才好,思忖一会儿后一把把她抱起,舒英身子猛然一高吓了一跳,拍了他一下压着声音说:“你干嘛?”
声音柔柔媚媚的,哪里有半分怪罪的感觉。
李固言笑起来,还坏心眼地掂了掂她,嗓音有些沙哑:“去锁门。
”
他打横抱着她,被她亲密地搂着脖子,几个跨步就走到卧室门前,腾出一只手转动锁孔上挂着的钥匙。
这个问题解决后,该是下一个问题了,李固言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到沙发上,很是虔诚地俯跪在沙发前,眼神炽热地盯着她。
舒英不知是灯晃眼还是他的眼神太亮,只觉得晕晕乎乎,跟喝醉了一般。
李固言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接着顺着她软滑的手臂上去,来到她颈窝。
他高挺的鼻梁蹭了蹭,灼热滚烫的呼吸在她脖间游移,像只羽毛轻轻扫,有些痒,似亲非亲,暧/昧之至,他在引/诱她。
舒英知道,但她甘愿上钩。
灯影晃动,窗外的风不停,雨也不曾歇,直下了一整夜,为这闷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凉。
李固言睁开眼,舒英还在睡,昨晚实在折腾得有些狠了,但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