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英笑了笑道:“她现在挺好的,白天贝贝放在学校,她就去做生意。
”
“唉。
”舒妈叹口气,“你说她一个姑娘家,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就开心了?本来安生的日子不好好过,离了婚就在安城不就行了吗?非得跑到那么远的沪市去,天高皇帝远的,出点事儿,我们都搭不上手。
”
舒英没接腔,低声问要吃什么。
传统型的家庭就是这样的,有什么真心话永远不能直接的说出来,那些真心永远藏在尖利伤人的话语后,等把人伤得寒了心后又说自己没那个意思。
舒秀珍去了沪市后没往家里来一个电话,舒妈也是真想知道她在那边到底过得怎么样,追着舒英细细问了一堆,末了又觉得伤心,“你姐也真是不懂事,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就是说声平安也行啊,去了那边就一点音信都没有。
”
舒秀珍不是没想过给他们打电话,是每次打之前都能想到他们的态度,几次下来也就不敢打了,但当着老人的面,肯定不能这么说,舒英道:“姐现在忙呢,她在那边做生意,可红火了,天天都得忙到大半夜。
”
王梅听着她们俩聊天,暗暗撇了撇嘴,舒秀珍离婚,舒爸舒妈觉得生气,她可是畅快的很,她忘不了跟她之间的仇,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下就会,之前她嚣张了那么久,现在终于也受了一回老婆婆的苦。
这一顿饭,舒家人吃得各有心思,席一散,舒英也没久留,找了借口带着谷雨回家去了。
12月23号,离考试还有两天,李固言提前从宜州回来陪考。
他能回来,舒英当然是很高兴的,也更轻松了,家里的琐碎事几乎全被他揽去了,不用她操一点心,只要趁着这两天专心备考就行。
到了25号,两人早早起床洗漱,吃过早餐后往考场去,因为之前自考,舒英现在是一点不紧张,她该学的该记的该背的一个都没放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