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开口,就这样沉默地吃完了早饭,收拾过后各自去上班。
舒英从卫校毕业后就一直在二院的药房工作,每天就是上药、配药、抓药,工资比医生护士低一点,但也比他们轻松些,至少不用上夜班。
二院的医疗条件没有一院好,所以这边也相对清闲些,规定的是五点下班,但实际上四点多就没什么病人了,这时候家里有事的,说一声就能下班。
不像一院,五点的时候还都是加号的病人,加班加到半夜都是常态。
李固言的大姐就在一院的护士长,跟舒英是一个卫校毕业的,当初她和李固言相亲,就是她大姐的同事牵的线。
舒英今天来得有点晚,到医院后急急忙忙穿上白大褂就去了药房。
舒英跟同事们的关系好,迟到也没人会说什么,她带的实习生小胡凑到她面前道:“姐,你这天天都不迟到的人,今天怎么也来晚了?这不应该是我的特权吗?”
舒英84年就在这上班了,如今五年过去,大小也混成了前辈,她睨了小胡一眼,“没大没小。
”仔细检查了一遍手里的药单子后才开口,“还特权,你也知道你天天迟到呀?”
“哎呀,我也不是故意迟到的,主要是我家里住的太远了,天天都得坐快一小时的公交车才能到医院。
”小胡吐吐舌头撒娇讨巧。
舒英对照着医生的鬼画符从架子上拿药,闻言说:“那让你住宿舍你又不愿意,可不就是得早点起。
”
说到这,小胡不悦地鼓起脸:“我才不要住宿舍,之前在宿舍,她们就明里暗里地挤兑我,说我就是个拿药的,说我拿个药还读什么卫校。
”
舒英找药的动作一顿,接着把找到的药放进篮子里,小胡说的这种情况是存在的,他们这间药房都是被安排进来的关系户,真正学了药学从卫校毕业被分配过来的人除了她就是小胡了。
小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左右观察了下,见其他同事没注意到她,才松口气压着声音对舒英道:“幸好他们没听见,要不又该在背后说我了。
”都是关系户,她一个也得罪不起。
舒英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小胡今年才十七,还没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