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雪霁吗？还是青女，或者是谢冰砚？
亦或者，是皇女应珑。
姜宁默默地推测着，感觉每个被自己想到的人可能性都很大。
过了会儿，柳烟回来了，“这里有我，您先去忙吧。目前大家都很老实，就算不老实，您的区民也不是吃素的。”
姜宁已经有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闻言，她颔首回到了庇护所准备钻进睡袋。
正要动作时，姜宁的危险雷达突然发出信号，她毫不犹豫地握着脉冲炮转身，“出来！”
片刻后，应妁的脸进入了姜宁的视线，“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嫌疑最大。”她耸了耸肩，“所以在皇女主动联系我之前……”
她微微一笑，“我会寸步不离地，死死地跟着你。”
姜宁：“……”没必要，真没必要。
她一言难尽地盯着应妁，最后丢下了一句，“随你。”
天亮后还有不少事要忙，姜宁要抓紧时间了。应妁站在门口，见她往睡袋里钻不禁说道：“也给我一个。”
“我蹲了你一晚上还没有来得及躺躺。”
姜宁闻声，无言地丢给了对方一个，然后闭上眼睛干脆地进入了熟睡状态。
应妁抓着崭新的睡袋感到非常不解，不是，她就这样睡了？
她就不怕自己趁她睡着后对她做点儿什么吗？
念头刚刚划过，应妁就猝不及防看见了楼梯口隐藏在昏暗光线中幽幽盯着她的尺旦。对方一声不吭，又没什么存在感，因此应妁并未在第一时间发现对方。
好吧。
应妁老实了，一对一或许自己还有胜算，可换成二对一的话，那就不太好办了。
姜宁照旧只睡了四个小时，九点钟整，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迅速起身收拾洗漱。应妁被她吵醒，跟着拉开睡袋拉链起身，“不多睡会儿？”
“你睡吧。”姜宁走进卫生间，很快洗完了脸，刷完了牙。
应妁跟随她，“你不睡我也不睡。”
见姜宁要出门了，应妁匆匆擦干脸上的水，询问道：“你要去干嘛？”
姜宁不语，大步跨上台阶来到城墙之上，把掉落一地的物资和宝箱全部放进庇护所折叠收纳空间。
应妁安静地看着她的动作，忽然说道：“你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发展得还算不错？”
姜宁转头，“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