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于这一点，严雪霁并未否认。
得到了确切的回答，姜宁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倒是严雪霁催促她，“别愣神了，赶紧的。”
“做完自己回去好好睡个觉，你现在一天睡几个小时？”
姜宁下意识思考了半晌，“不到五个小时。”
“太少了。”严雪霁评论，“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体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就乱来，否则以后有你好受的。”
严雪霁说了她几句。
姜宁听完后，没有生气，只是忽然道：“老师，我发现其实你很话痨。你就跟我记忆中的母亲一样，总是爱唠唠叨叨一些小事。”
严雪霁抬起眼皮看她。
对视片刻，姜宁默默地转移了话题：“第一次我们相遇时，老师你不是让我去接过大宝和二宝吗？怎么这么久了，却一直没看见她们呢？”
“你想见她们？”严雪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姜宁犹豫。
这时严雪霁又问了，“你确定你想见她们？你确定你见到她们之后不会后悔？”
“……”姜宁抿了抿嘴唇，“那还是算了吧，听你这样说，她们好像不是很好相处，脾气不是很好的样子。”
之前大宝的性格就是一点就炸的，姜宁差点就要被她给修理了。
严雪霁忽然之间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不过这也不妨碍她逗姜宁，“我会把你的话好好传达给她们。”
姜宁忽然沉默不语，只是一味地划开小白鼠的头骨，继续进行实验。
严雪霁弯了弯双眼，心情看起来更好了。
姜宁的天分实在不错，她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严雪霁心中稍慰，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和昨天相比有进步。”
“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实验会提升难度了。”
小白鼠的脑子不大，也并不复杂，所以姜宁能够很快上手。接下来，严雪霁要为姜宁安排体型更大的，也更趋近于人脑的实验猴子。
分离猴脑要复杂和困难得多，所以严雪霁才会特意叮嘱姜宁，让她有充足时间的时候再过来。
否则毛毛躁躁的，很容易影响最终的效果。
实验结束，严雪霁准备把姜宁打发回去了，不过临到了姜宁要走的时候，顾迎君匆匆忙忙给姜宁送来了一大堆书，“这些你先拿回去好好看看，看完了再来找我。”
姜宁郑重地接过，应了声好。
“回去吧。”顾迎君温和地笑着注视她，“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