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皱起了眉头。
“你认为，迷雾系统若把一位女性的苦难直白呈现给你，它会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姜宁点开了系统光屏，私聊问董芊里。
董芊里：“那位女性真实存在过，且与迷雾世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
“你现在又进副本了？”董芊里看了眼此刻的时间，凌晨两点过，“是严雪霁副本的第三关？”
姜宁否认：“不是，是之前我向你提过的千佛雪场副本。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进这个副本，里面局势混乱，所有的传送阵都已经关闭。
”
董芊里觉得不对劲，“听起来很不正常。
”
“你难道不觉得其实它并不像一个标准的副本吗？没有任务提示，中途无法主动退出，死亡即是真正的死亡，会被迷雾系统直接消除存在的所有痕迹。
”
董芊里道：“你对此一定早有察觉，只是你不敢确信，所以才会来询问我，以坚定自己的猜测。
”
“是。
”姜宁承认了，“我认为，千佛雪场不是副本，而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
”
起先姜宁的怀疑还不算强烈，直到今晚看见了墙上不死鸟的相关资料，她心中的疑虑才越来越深，直到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庇护所旁的兽潮传送阵是真实的，兽潮传送阵白天出现的高级智能机器人也是真实的，而现在，姜宁的背包里同样有不死鸟给她的高级智能陪练机器人尺旦。
铁证就在眼前，让姜宁不得不去质疑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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