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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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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针见血,安静平和的一张嘴继续挑衅他的尊严和傲骨:“你这么缺女人” 江辙伸手把她嘴捂上了,听不得她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羞辱。

     陈溺不留情地咬他手指关节,硬生生咬破皮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他只拧了下眉,面色还是平淡。

    指腹抹过她唇上蹭花的口红,不松手,抱住她喊魂似的喊她名字,声音里只剩无可奈何。

     江辙下颔角贴着她骨骼凸起的肩胛:“我不信我们没可能了。

    ” 她凉声哂笑:“夏天我想看见雪,你觉得现在可能会下雪吗?你在机场能等到船吗?” 陈溺把车钥匙塞进他外套口袋里,摸到一包瘪了的烟盒,他烟瘾真是越来越重。

     若无其事转开眼,再推开他时没费多大力气。

     其实重逢以来他们真的变了很多,陈溺以为上次在他面前掺着半分真心话装模作样哭了一场,这场破镜重圆的戏码就能到此为止。

     为什么谈恋爱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计较、在难过? 可江辙还是一样,想不明白这么多。

    消停了一顿时间,看见她人在面前又再度忍不住。

     笑话,怎么忍得住。

     她当初在他公寓收拾东西,落下了一件放阳台的白色吊带。

    想人想得紧时,一件内衣都能硬得他发疼。

     - 从停车场附近出来打车,陈溺倒是碰着了个熟人。

     是刚从酒店退房的傅斯年。

     毕业后,他进了一家外企。

    做着高管,拿着厚禄。

    一天到晚到处飞着出差,两人的联系也逐渐变少。

     一见上面,他还是喜欢以说教口吻劝陈溺跳槽和他一块干。

     “……是,体制内稳定,但薪水和我们这比不了啊。

    ” 傅斯年说了半天见她没什么兴致去听,又换了话题:“这几年我人也忙,连个女朋友也没空谈。

    说来,我妈前几天倒还聊起你了。

    ” 这话说得有些模棱两可地暗示了。

     傅斯年这些年确实没时间谈恋爱,之前因为公司业务倒也和陈溺接触过。

     说白了就是综合各方面因素考量,发现这个邻家妹妹其实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正好两个人条件也合适,就想着能不能有进一步发展。

     但从大学遇上开始,陈溺对他就一直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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