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板那粗略看了一眼,陈溺缓声开口:“云杭科技的詹工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工程师。
那贵司相较云杭来说,有尤为突出的方面吗?”
“可以看看我司的值守式传感器。
”江辙拿着遥控器切换了下一张图片,指着墙面阐述价值,“这项科学仪器在不需要人工维护和额外供电的情况下,能几十年如一日漂浮在海面,并且实时传输海洋温度、洋流风向等环境监测的数据。
”
这项智能设备确实极大地给监测工程省时省力,有人问:“那这项研究花了江工多长时间啊?”
江辙如实道:“六年,从大四到我的博士科研生涯。
”
“大四就开始了,难怪都说科研做出成果要趁早。
晃一圈回来,还是少年人。
”李家榕像想起什么,翻开他简历看见本科院校,“诶,你之前是在安清大学读的……”
陈溺眼皮一跳,抢先在他把话引到自己的大学之前,快速提出新的问题:“请问你的身体素质怎么样?”
江辙俯身滑动了一下电脑鼠标,听见她说话时眉骨稍抬:“陈小姐希望我怎么回答?”
“没其他意思。
”陈溺脑子跟在嘴后边跑,麻木地说出,“上一位设计总师就是因为患了肝炎中期才不得不退出工作,希望您的身体能支持高负荷运转”
越说越离谱。
江辙散漫地轻笑一声,打断她的胡言乱语:“你知道的,一直都不错。
”
“……”
耳边说话的气流顿时全都暂停下来,逐渐在她脸上变得闷热。
陈溺面不改色,合上笔电:“好的,我这边没有其他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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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签完合同下楼,到上了车,阮飞庭抑制不住地激动,压低嗓子骂了好几句。
转过头,他对着驾驶位上的人露出一脸威逼利诱的决心:“坦白从宽,那陈科长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还‘你知道的’,人姑娘能知道你啥啊?知道你六块腹肌还是俯卧撑一口气200下?当这么多人面调戏人家姑娘,你可太有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