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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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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溺皱了下鼻子,当着他面把药吞了。

     见他一脸倦意,她也没打算在这待太久:“那你先回房间去睡觉,我回学校了。

    ” 人才刚转过身的下一刻,就被拉回来抵在门板上。

     江辙压住她的手,严丝合缝贴过去,居高临下地垂眼:“干嘛走这么快?” “江、江辙!”她手被压在头顶上方,急着躲开他凑近的脸,“我感冒” “一起啊。

    ”他不为所动,钳住她下巴不让人躲,重重吻上去。

    手抚摸她脸上那几处马克笔的痕迹,喃了声,“我的。

    ” 在实验室被林教授折腾了近一个月,上一回好不容易见到她面想亲亲,还被她嫌弃胡子扎人。

     江辙也挺憋屈的,学科研的弄一个项目少说也得十天半月,胡子拉碴都是常见的事。

     这会儿总算闲下来了,说什么也得把之前欠下的给补上。

     陈溺简直感觉自己又被他骗了,明明在车上他还一脸恹恹的模样。

    能呼吸的氧气告急,眼尾被硬生生逼出泪花。

     她不甘示弱地咬他:“你浑不浑?” 江辙入得更深,毫不在意地笑,边吻她边含糊不清地反问:“你才知道?” …… 不计后果的亲密距离之后,江辙尝到了他的恶果。

     才第二天,两人就在共用感冒药了。

    陈溺下完早课来公寓,摸到他额头有些烫,忙拉着他出门。

     这段时间正好有个流感盛行,楼下的小诊所里人满为患。

    光是给他做个检测,都要等一个半小时。

     护士来抽血做皮试,陈溺把他外套脱了,撸起袖子。

     两人都愣了一下,他手臂上的抓痕太明显。

     江辙起先脸色苍白,没什么精神,随她折腾也没睁眼。

     明显感觉到周边安静了几秒才掀开眼皮看了眼。

    知道她在羞耻什么,捏了捏陈溺的脸,含义不言而喻。

     护士看年纪也是位结了婚的大姐姐,笑着咳了声:“年轻人生着病就要克制点嘛,要是一下传染俩可怎么办?” 江辙听着笑笑,慢条斯理地应声:“姐姐您说的有道理。

    ” 陈溺在一旁恼得又想掐他。

     病室里人越来越多,医生怕陪同患者的家属们也被传染,就单独弄了个隔间,让家属都去外边候着。

     江辙被安排了吊三瓶盐水,陈溺进不去,只能隔着个玻璃隔离门守着。

     躺在那过了一个小时,江辙热出了身汗。

     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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