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皱了下鼻子,当着他面把药吞了。
见他一脸倦意,她也没打算在这待太久:“那你先回房间去睡觉,我回学校了。
”
人才刚转过身的下一刻,就被拉回来抵在门板上。
江辙压住她的手,严丝合缝贴过去,居高临下地垂眼:“干嘛走这么快?”
“江、江辙!”她手被压在头顶上方,急着躲开他凑近的脸,“我感冒”
“一起啊。
”他不为所动,钳住她下巴不让人躲,重重吻上去。
手抚摸她脸上那几处马克笔的痕迹,喃了声,“我的。
”
在实验室被林教授折腾了近一个月,上一回好不容易见到她面想亲亲,还被她嫌弃胡子扎人。
江辙也挺憋屈的,学科研的弄一个项目少说也得十天半月,胡子拉碴都是常见的事。
这会儿总算闲下来了,说什么也得把之前欠下的给补上。
陈溺简直感觉自己又被他骗了,明明在车上他还一脸恹恹的模样。
能呼吸的氧气告急,眼尾被硬生生逼出泪花。
她不甘示弱地咬他:“你浑不浑?”
江辙入得更深,毫不在意地笑,边吻她边含糊不清地反问:“你才知道?”
……
不计后果的亲密距离之后,江辙尝到了他的恶果。
才第二天,两人就在共用感冒药了。
陈溺下完早课来公寓,摸到他额头有些烫,忙拉着他出门。
这段时间正好有个流感盛行,楼下的小诊所里人满为患。
光是给他做个检测,都要等一个半小时。
护士来抽血做皮试,陈溺把他外套脱了,撸起袖子。
两人都愣了一下,他手臂上的抓痕太明显。
江辙起先脸色苍白,没什么精神,随她折腾也没睁眼。
明显感觉到周边安静了几秒才掀开眼皮看了眼。
知道她在羞耻什么,捏了捏陈溺的脸,含义不言而喻。
护士看年纪也是位结了婚的大姐姐,笑着咳了声:“年轻人生着病就要克制点嘛,要是一下传染俩可怎么办?”
江辙听着笑笑,慢条斯理地应声:“姐姐您说的有道理。
”
陈溺在一旁恼得又想掐他。
病室里人越来越多,医生怕陪同患者的家属们也被传染,就单独弄了个隔间,让家属都去外边候着。
江辙被安排了吊三瓶盐水,陈溺进不去,只能隔着个玻璃隔离门守着。
躺在那过了一个小时,江辙热出了身汗。
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