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回头找他。
他嘴里咬了根山野间摘的狗尾巴草,终于大发慈悲般跟在她身后喊了句:“这呢,还敢不敢松开手了?”
陈溺拿开他嘴边上的草,鼓了鼓腮:“你故意的啊?”
“谁让你看几尊佛看这么认真。
”江辙搂过她腰靠过来,捏着她耳垂,“怎么?要来这做小尼姑?”
她戚了声:“你才做小尼姑。
”
说完又觉得这是句蠢话,像他这种一个眼神都带着世俗色.欲的人,哪家寺庙会收他啊。
她刚腹诽完,江辙这嘴已经不正经地开口了,瞥了一眼佛像:“你说那佛祖这么看着我们,会不会也想谈个恋爱?”
“喂!”陈溺急急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
江辙这人凡事随心所欲,百无禁忌,更别说会信神佛,瞧见她脸红的样子就更想继续逗下去。
敲着木鱼的僧人似乎连念经声都停了一下,朝他们这看了一眼过来。
陈溺很尴尬地抿抿唇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身边这人好,真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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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我们在热吻
为了避免他再继续语出惊人,陈溺生拉硬拽地把他从寺庙里拖出去。
江辙半点不知耻,由着她边拉还要边喊她:“嗳陈绿酒,你怎么说也是个学过马列毛主义的人,还怕那两尊佛听见啊?”
“闭嘴。
”陈溺给他一个白眼,“你不信是你的事,不能跑人庙里来冒犯。
”
看她一脸执拗样,江辙敷衍地认错:“行行行,我冒犯他们了。
你上辈子说不定真是个座前小尼姑。
”
她低眼看向两人扣着的手,嘟囔了声:“小尼姑才不会这样。
”
“哪样?”江辙笑得很欠,把人捞自己身边来,低头凑上去亲了她一口。
然后自问自答,“原来是这样。
”
“……”
陈溺擦了把嘴,很烦地推开他。
落日挂在山际,他们走大石板路返回入住的山庄,路边上有一群人围着一个算命的摊子。
陈溺牵着他好奇地驻足了会儿。
那算命的看着是个道士打扮,幡布上写着“缘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