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黎鸣的大吼:“江爷,你怎么把我‘切僵尸脑袋’的最高记录给破了?!你是不是闲得慌!”
江辙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停顿了下,唇角牵动了几分。
项浩宇捕捉到他这表情的变化,把啤酒丢进冰箱里,贱兮兮地搬了个椅子挪到他边上:“我的辙,你和陈妹算怎么回事儿?”
“什么?”江辙头都没抬,视线仍在电脑上。
“还装!我刚过来的时候好像正看见她上车走啊。
”项浩宇揶揄地拍拍桌,“她来干嘛?”
他停下动作,捏捏指骨,随意地回了句:“来钓我。
”
大概是被这笑话给逗笑了,项浩宇憋着笑声很配合地又问:“哦,那你干嘛呢?”
电脑合上,江辙站起身:“忙着上钩。
”
第24章我怎么就会是例外呢
晚上回学校时,陈溺接到了母亲潘黛香的电话。
天气越来越冷了,北风呼啸声顺着电话线传到对方的耳朵里。
“啊哟,小九你怎么大晚上还没回宿舍。
北方的风好大啊,昨天你爸爸给你送的冬衣穿了没?”
“穿了。
”陈溺刚吃过饭,慢吞吞地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潘黛香:“那你们这什么时候放寒假啊?”
“还没通知。
”
“我忘记在你兜里塞几瓶辣酱了,这为了过冬特意弄的呢。
”念叨了几句家常事,潘黛香“哎”了声,“要不我让你爸再给你送一次?”
陈溺很轻地皱了下眉:“不用麻烦爸爸,您直接寄快递吧。
”
“说什么呢?给女儿送送东西哪里算麻烦!再说了,你爸这不是正好去你隔壁市里进货嘛,一举两得的事。
”
潘黛香没察觉到她的异常,问了句在门口抽烟的陈父下次去进货是几号。
陈溺在电话这头安静地听着父母的交谈,一开口仍旧在拒绝:“妈,真不用让爸爸过来。
”
潘黛香听着有点不高兴:“你这孩子是怎么了?出省读个大学连家里人也不想了,养这么多年都白养了……”
“我早就说过不要来我的学校了。
”陈溺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鼻间有些酸涩,嗓音听着也不对劲。
潘黛香怔愣了下,终于反应过来:“是不是你同学又说什么了?”
陈溺不想再说,要挂电话:“我上晚课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