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怀宁忍不住去看柯遂,他那双漂亮眼睛里少了锐利,显示出一副矛盾景象:满含情意,却又仿佛能淬炼出火,连同下颌处的汗滴同样烫到她颤抖,迷迷糊糊喊柯遂哥哥。
火便烧得更旺,她再软声软气也不能叫他停下来,只好一次次与他共赴没有尽头的极乐云端。
到最后空心裹一条浴巾趴在床上,怀宁一句话都说不出,她额头处落下吻,紧接着是眉间、鼻尖、脸颊,最后流连于双唇。
亲着亲着,浴巾隐隐有脱落之势,怀宁适时推开柯遂喊饿,理直气壮道:“我中午就吃了半碗。
”
睫毛扑闪,嘟起嘴,弱弱地朝他看。
要可怜死了。
拿过手机看,才意识到此刻外面天要全黑了。
“想吃什么?”
怀宁埋下头想了想,没来由多了些沮丧,“不知道。
”
假若没拍这戏的话,她和柯遂现在会在家,可能共同窝在厨房,餐桌上也不需要做出多少道菜,够两个吃就可以。
吃过饭,他们一起刷碗,然后坐在同一条沙发上等待春晚。
哪怕有很多无聊的节目。
可哪怕有,她也会露出很多笑容,和他迎来第一个新年。
柯遂掰过她的脑袋,“谁说现在不可以的。
”
“厨房太小了。
”怀宁大概估算了下面积,和家里的根本不能比,“而且还没有食材。
”
十分钟后,怀宁换了新睡衣,趴在小厨房门框那里,探出个脑袋往里看。
柯遂从冰箱里翻出中午剩的菜和蛋,拆了几包带过来的即食特产,打两个鸡蛋到碗里,头也没回,“能下床了?”
怀宁不自在地缩了缩脚趾,合并双腿,一言不发地走到他身边看他娴熟动作。
不过怀宁没能观摩到他“从无到有”的全程,待了没一会儿,她面色红润地捂着嘴巴出来。
一个人站在过道处尚且拥挤,柯遂掐着她腰接吻,动作大起来,免不了这碰那碰的。
两个人双双负伤。
固定的相声节目开始前,真让柯遂做出两菜一汤来。
“柯遂,你怎么会这么厉害?是不是我只要说出来的你就都可以学会?什么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