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很多,会怪我吗?”
怀宁摇头,“怎么会。
”
“对于你,我也是这样,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
柯遂明白,怀宁并非主导者,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可以算受害者。
不仅不怪,他非常心疼她。
“可是,明明身边好多人都看出来了,我还傻乎乎的。
”
怀宁明白柯遂对她好,但是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好,自他们认识起,他就很好。
所以在细微的不同之处上,她也以为,那只是阔别十年后他们身上发生的变化所带来的不同罢了。
“哪里傻?这是可爱,可爱得招人喜欢。
”柯遂哄她,声线轻轻柔柔:“明明是我的错,揽到自己身上干什么?我以后要有做的事情,直接开口对你讲,这样你就不用从别人那儿知道,也没人会对你旁敲侧击。
”
“行不行?”
“嗯。
”
柯遂不再讲话,有一下没一下地顺她的毛,怀宁哭完没力气,趴在他身上舒服得很,睡意一阵阵袭来。
柯遂喊了她两声,她应得含糊,抱到床上还勾住他脖子没撒手。
她这会儿不想一个人。
怀宁睫毛颤动,朦胧泪眼中存着明晃晃的意图。
最后如愿落进一个宽阔有力的胸膛。
两人正对着,柯遂下巴抵住怀宁发顶。
柯遂突然想起,大概二十多年前,他们曾经这样睡在同一张床上过,只是没离得这么近。
小不点的年纪,怀宁尤为幼稚,反复问他过了零点是不是就会变成别的样子,他简直莫名其妙。
先软磨硬泡拜托他撑到零点再睡是她,先沉沉睡去再也喊不醒的也是她。
柯遂以玩笑口吻说出,问怀宁原因。
怀宁“噗嗤”笑出声,诚实道:“你有没有看过某个动画片,王子会变成兔子,我那会儿觉得你和它很像,就把它和灰姑娘的故事结合到一起。
”
“这么说,你是乌龟,我是兔子。
”
“嗯…虽然乌龟没有兔子聪明灵活,但听起来还挺配的。
”怀宁欣然接受,抱他更紧了些,“那我也问一个问题。
”
“漂流瓶环节,你留到瓶子里的是什么?”
怀宁实在好奇,柯遂最想丢掉或最介意的事情,会不会是她一言未发离开苏城这件事?
“没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