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诶。
姐姐你好温柔(可怜)。
好萌呜呜呜。
狗萌还是人萌?
都萌都萌,粉丝萌,怀宁萌,好吧,和柯遂在一起最萌(支支吾吾)。
太好磕了我不行了,我去开通超话了。
开通喊我一声。
还有我,朋友变恋人挺好的,嗯,知根知底。
窝们青梅竹马是这样的。
回去的路上,柯遂开车,坐在副驾驶的怀宁陷入思考。
不是没偶遇过粉丝,但在这个节骨眼上的偶遇,似乎承载了不同的意义。
“当初怎么会想着演戏的?”
柯遂开口打破安静,这同样是萦绕在他心头许久的问题。
“找工作很难,想要我的我不愿意去,想去的又不要我,后来有家画廊还不错,临一天要签合同,我却又在犹豫要不要去。
”
话说得像绕口令,怀宁扯出一丝微笑。
“突然发现不喜欢画画了?”
沉默了会儿,怀宁说:“也不是。
”
随母亲去到青城后,怀宁得以知晓她流泪和脆弱的原因是在某个雨夜。
那时她们已经到快一周,怀宁的学业和艺考进度都落下许多。
“我已经辞了苏城的工作,先把怀宁安排在这边读书,过几天我回去和他办手续。
”
“他不和你争宁宁的抚养权?”
外婆家的房子在老小区,隔音实在太差,怀宁停在四楼楼梯拐角便听到。
怀母发出不屑的声音,“他?他还有脸见女儿吗?”
隔了没两分钟,怀母卸去坚强伪装,音调变高:“妈,你不知道,但凡那天宁宁早回来半小时,她就会亲眼看见……我做错什么了?他要把另一个女人带进家里来羞辱我?”
妈妈平时总是利落干练,是将家庭和工作都打理得出彩的那种人,但此时她在哽咽。
怀宁静静听着,没及时修理的指甲划过指间皮肤,马尾辫随着声控灯产生细小的颤动。
她不意外,甚至猜到一些。
那一刻,十七岁的怀宁下定决心:她要站在妈妈这边。